来人一身干脆利索的白色褂子,搭配黑色长裤,脚踩千层底布鞋,精神奕奕,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笑容。
“相公,你回来啦!”周氏高高兴兴迎上去。
原来此人就是她的丈夫郑浩,在粮铺当伙计,下工回来,在门口正好听到妻子调侃两个孩子的话。
周氏听到熟悉的声音,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跑过来:“是这样啊,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于是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郑浩。
“这不,两个孩子现在想起来口水还忍不住流呢。”
“哈哈哈,你们娘还真没说错,都是小馋猫。”说完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都抱起来,坐在他的臂弯上。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萦绕在小院子中,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有什么不好呢?
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周氏拍拍袖子打开大门,突然愣住了:“两位姑娘怎么来了?”她带着一点点局促。
“周嫂子,我们姑娘让给你们送点点心过来,大家伙都跟着尝尝鲜。”
“这......这你们太客气了!”这些点心雕刻的跟花儿一样,看起来就精致,价格便宜不了:“这么贵重,你们拿回去自己吃。”毕竟在她眼里,这些点心是他们怎么都吃不到的。
无功不受禄,她不好意思接。
春雨这个时候活泼爱说话的好处就表现出来了:“嫂子啊,这可是我们姑娘特意感谢您的,你要是不接,我们回去没办法交差。”
“对了,就是你不吃,还有两个孩子呢,是不是啊?”春雨说着蹲下身子,和撅着小屁股跑来的小姑娘平视。
“恩恩,谢谢春雨姐姐!”得了,周氏没办法再拒绝了,两个小屁孩自己已经答应下来了:“真是嘴馋,拿你们没办法,那真的谢谢你了啊春雨姑娘。”
“不客气不客气,你喜欢就行,对了,我们家许婶儿听说您绣工特别好,想着过两天来讨教呢。”
“需要尽管来,我平常都在家的。”周氏不假思索的回答,根本没有考虑自己花样子会被别人模仿这种可能。
周氏的男人没有多嘴,就在一旁听几个女人闲聊,等春雨夏荷走以后,他才问:“那两个丫鬟就是你说的今天碰到的?”
“可不是嘛,他们住在巷子最里面,就那两座空了好长时间的院子里,不知道什么身份,据说从凌江省来的,那可是好几千里地呢。”
就像村子里的人没有出过远门一样,他们生活在京城,也同样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听她说完这个话,男人郑浩陷入沉默,脑子里不停回想着今日在铺子里伙计们的八卦。
“孩儿他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住在巷子里的那个,是新官上任的五品郎中,据说从七品县令直接连跳四级提拔上来的。”
话说像这种生意场所,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八卦,而杨奕辰这个连跳四级的年轻少年,已经在朝堂上掀起一股风浪。
而那些官员回到家中,不管是夸奖,亦或是愤怒,这个消息总不免会出现在下人们耳朵里,所以市井之中小道流言蜚语传播速度极快。
周氏听了男人的话,突然增大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五品官?”
别挂她头发长见识短,平常街上见到过的达官贵人多了,但无一不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连说话的声音都要放小。
只是没有想到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官员家属。
“应该不会有错,店里的伙计们今天都在讨论这个事情,如果他是从凌江省临沂县那边过来的,那么十有八九就不会错。”
“可他们为什么来这个比较穷的地方,他们应该去那些官员家附近居住啊。”
“这就不是咱们能猜测的了,算了,不管了,只要不交恶就行。”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忙,就带给他们巨大的惊喜。
柳清溪这边,柳清岩早早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奔波。
而京城之中,许许多多个官员的府邸。
“真是气死老夫了,不过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小伙子,皇上怎么这么糊涂?”人到中年的男人身着一身官服,眉头紧蹙。
另一处宅院,占地几十亩,曲径通幽处,让打探消息的人转了一圈又一圈。
“两年前我就觉得这个少年不简单,没想到还真是,好些人几十年都达不到的高度,他现在已经达到了,这样的人,只能拉拢。”这位是个聪明人。
知道搞不好就会被少年深深记住,以后会更麻烦。
相反,有点人有不同的看法,他们受不了自己拼命数十年猜得到的职位,让杨奕辰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他就等着吧!”
更有甚者,想和杨奕辰这个最年轻的少年联姻,把女儿嫁过去,更是前途无量啊。
杨奕辰并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高官厚禄这些东西通过自己的努力就能得到,他完完全全可以不要依靠别人。
不管什么时候,他和两年前的看法都不会改变。
别挂她头发长见识短,平常街上见到过的达官贵人多了,但无一不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连说话的声音都要放小。
只是没有想到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官员家属。
“应该不会有错,店里的伙计们今天都在讨论这个事情,如果他是从凌江省临沂县那边过来的,那么十有八九就不会错。”
“可他们为什么来这个比较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