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林，你低头干嘛？没人认识我们的。”这两个低头的人就是苏牙和费林，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低头，苏牙却问费林为什么低头。
“牙哥……”费林脸上有严重的黑眼圈，连续两次早上的早起让他很不习惯，尤其是今天早上，他4点不到就起床，连续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赶到南京，十分辛苦。而苏牙虽然也起的早，但他不会开车，心安理得的在车上睡了两个小时，现在精神好的很。
费林捂住嘴，紧张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好像间谍啊，这样不太好吧，别人辛辛苦苦在网上抢购资格码，而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花了点钱就从黄牛手中买到了……这占用了人家球迷的机会啊。”
“嘘——”苏牙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小声说道：“我们可是花了钱的，一个资格码400块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钱就是劳动，我们付出了劳动，凭什么不能来……不说了，雨花的训练开始了。”
…………
雨花队球员在助教的带领下，在场上训练起来，训练内容跟井湖队在公开训练日的的那天差不多，主要以小团队对抗为主，看起来还颇为精彩。
不过立刻就有球迷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这就开始了？主教练法夫尔呢？巴神呢？我答应了我妹妹要给她巴神签名的，这怎么回事？”
“晕，你还真指望巴神啊？以他的德行，迟到1个小时都不奇怪。”
“妈的，1小时后公开训练就结束了，我还等个屁啊，巴神这么自由散漫，能打得过井湖吗？”
“放心吧，井湖早就废了，他们才排第十五，哦，不对，上轮他们赢了，现在排在第十三，但就算是第十三名也是在降级边缘，对付他们根本不需要派巴神上场。”
“如果不需要巴神上场，那我们买他干嘛，要知道1500欧元可不低。”
“你傻啊，买巴神光广告效应就回本了，你看前面那些外国记者，以前不说开放训练日了，就是正式比赛中也难得看到外国记者，哪能像现在这样？这些外国记者都是冲着巴神来的，等他们的文章一发表，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俱乐部了。”
“你说对，前天巴神单挑井湖一整条后防线的新闻已经在facebook上火了，我留学的表弟说他们同学都在谈论这件事，这真的是比任何广告都强。”
“哈哈，确实是这样，自从巴神加入以来，我总是能在报纸上看到我们球队的消息，没想到我们雨花俱乐部居然靠这种方式出名了。”
…………
周围的雨花球迷的声音很大，他们说的话都传到了费林耳朵里。
费林撇了撇嘴，说道：“还真敢说，单挑井湖一整条后防线？牙哥，原来我和你还有张纪南、吴月就是一整条的后防线啊，哎？牙哥？”
苏牙正侧着耳朵一动不动，听到费林的话，他把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怎么了，莫非我们被发现了？”费林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紧张的用眼睛的余光向四周扫描，那摸样就像抗日电视剧里伪装成老百姓的伪军奸细。
“我听见一些训练的声音了。”苏牙说道。
“嗯？训练的声音？没错啊，训练已经开始了，你不会后知后觉到这个地步吧？”说着费林还用手背去贴苏牙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别闹，我没病。”苏牙推开了费林的手臂，指着球场边上的一个小门，说道：“我说的训练声不是从球场上传来的，而是从那个门后传来的，我认为那门后面还有一群人在训练，而这训练内容是不公开的，肯定非常重要。”
那门是围墙上的一个铁栅栏，没锁，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也有青草地，应该通向另一个训练场。
“所以呢……”费林心中涌现出不详的预感，等着苏牙下面的话。
“我们去那门后看看吧。”
“不要！”费林脱口而出，就知道苏牙会这么说，本来他们冒充雨花球迷就已经够偷偷摸摸的了，现在居然还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被抓到怎么办？
“开放训练日的球迷只能呆在看台上，其他的地方未经允许不能乱跑！要是被抓到，我们会死的很难看，说不定就被他们认出我们是对手球员……”
费林试图劝服苏牙。显然，这并不能起到作用。
苏牙说道：“还没看到巴洛特利呢，也许他就在那门后头。我们一大早起床，开了两个小时的车，难道只是为了看下面这表演形式的训练么？你甘心吗？”
“我甘心，我很甘心，我对下面的训练很满意，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费林连道。
可是苏牙已经拉着他往外走了。
“牙哥，你这是偷窥别人的商业秘密，被抓住要倒大霉的……啊，别拉我，我哪也不走，我喜欢这座位，我爱它，让我死在它上面吧……”
可惜苏牙的力气很大，最终费林还是被苏牙拉走了，他被拉到了看台下面的角落里。
“你说的对，我们不能被抓到。”苏牙边说边拿下他身后的背包。
“牙哥，你终于开窍了，我好感动，让我们回去吧。”费林说道。
苏牙翻动着背包，不一会儿从背包里翻出一套蓝色衣服递给费林，说道：“来，把这套衣服换上吧。”
“啊？”费林一脸懵逼。
“要去那个铁门要通过一段无任何遮掩的地段，我们这样贸然走过去，肯定会被劝止的，所以我买了雨花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