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听?这只狗好像还会说人话?”张人杰已经化身一个毒舌男,各种侮辱,各种鄙视讽刺。
孟雷也明白张人杰的意思:“公子多虑了~咱们又不是玄奘师徒,不会有这么的奇遇,肯定是一只狗在叫。”
“噗嗤!”这时候笑的不是他人正是周密的部下,因为两只队伍距离不算太远,早早的都被他们听到了。不过一直未曾发笑,说的也是真为贴切,这传令兵终日里狐假虎威,可不正像周密手下的一条狗?
传号兵已经是气的实在不行,看着那些曾经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毛头兵也在嘲讽自己。这,啊,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剑,面容扭曲嘴里大喊着“拿命来!拿命来!!”朝着张人杰和孟雷二人刺去!
那些兵士似乎都觉得张人杰要倒霉了,倒大霉,这传令兵即使在不济,也是周密手底下的人物,还算厉害。而他们不过只有区区两万人,怎么可能能和传令兵对抗。不由得都不忍在看下去,大部分都转过头去。
还没到跟前,孟飞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方天画戟随手一挥吐出两个字眼:“聒噪!”
直接把身躯刺穿,挂在兵器之上,似乎是拄着一根旗杆。那些还在继续观望的兵士资金都看了个完全,都,都傻眼了!急忙拉着周围其他的人。
“干什么,干什么?赶紧走!”
“还拉?还拉?到底怎么?”身旁的人完全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传令兵的尸体在发呆。
那几个人很不情愿的转过头,全都说不出话来,活人变成旗帜了。就这么挂在方天画戟之上。孟飞在一挥,只留下了斑斑血迹,尸体却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张人杰对此漠不关心,觉得什么都发生过,不过周密的兵士们已经全部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怎么言语。
稍微有清醒的人,急忙朝着前方奔跑,准备上报给周密。
周密见自己的传令兵好久都没有回来,不禁朝着后面眺望着,却见一个生面孔的兵朝着自己赶来。
“回禀将军!”
“怎么?传令兵呢?人呢?”周密似乎也感觉到出了些许事情。
来人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了个完全。
周密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原本以为这秦塞的人不会发作,谁曾想,竟然以雷霆之势镇杀,这无疑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太过分,不然就是他的下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周密有些失神,秦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个耳光。“这笔账,我周密记下了!张人杰你给我等着。”恶狠狠的说出这几句话。
贴身的护卫随从,完全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特别是他在这个表情的时候,那就是要杀人的前召,或许是要那人生不如死!
不过经过了这次事情,秦塞胸口的闷气全部喷涌而出。简直感觉到不要太爽,真舒畅,真舒畅,这比花钱去逛窑子都舒坦,舒坦。
“舒坦呀~”孟家军,和平北军的军旗飘扬的更有气势。
日夜交替,两军之间基本没有太多的交际,临时营地也是隔了数十丈,不过火光通明还是能够看见彼此,看见巡逻兵士的模样。
不知不觉已经好多时日,已然是十二月份。这一日清晨,大军出发直到临汾境地。
临汾的大军老早就已经出城在外面侯着,笙旗招展,兵士严明。共计五万余人。负责率兵出城的是大将朗峰,此人使着一杆长枪,在临汾境地打遍无敌手,手下更有收了不少高手。可谓是中流砥柱一般的人物。
周密也带着自己的两个部将看着张人杰瞪了一眼便趾高气昂,不再理会。张人杰也懒得和这种人言语,带着孟雷和杨康也来到朗峰跟前,礼仪俱到:“我乃秦塞张人杰!”
“在下朗峰!”和周密不同,朗峰的言语却也很为谦恭,没有高傲,更像一个老朋友打招呼。
这让周密为之不爽,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朗将军,早知道秦塞可来了两万余人。能掀起什么大浪?”
朗峰看着两个人很不对付,不过还是很有诚意的说道:“九州支援,不在乎多少!只要能来,就是炎黄好儿郎。”
张人杰也是很和气的,却也暗自讽刺了一波周密道:“朗将军说的十分在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周将军这一路对我是颇有微词,日后还请在对敌之时莫要在我的身后放冷箭就好!呵呵。”
“你,你~”周密被气的也不行,不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朗峰见二人之间言语之中,夹枪带棒,也急忙打着圆场道:“二位,二位,还请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我们此行可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自己人之间的恩怨,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周密大甩衣袖忿忿离开,没有告别,没有行礼,就这么气冲冲的离开。朗峰也心生不悦。“朗将军,还请快快上路吧!”张人杰见他也面露不悦。这才急忙说着离开。
朗峰回到自己的队伍之后,身旁一五大三粗的汉子愤愤不平的说着:“大哥,要不要我前去教训教训周密?”
“二哥,你真莽撞,目前的敌人是高丽方向,现在不要生事端,大局为重,待到高丽退了之后再做以打算吧!”
“老三,你,你,每次都是说大局为重,大……”
“别说了!老三说的很对。这次出征高丽,城主原本也十分不愿意,是咱们三兄弟极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