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皇城外那提着灯笼的打更人,刚刚敲击两声“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刚至。
皇宫城门从里面大开,袁阳率领着三位统领,和身后数不清的御林甲士。打着火把直接从南门冲入皇宫。
一路上兵不血刃,不时则已经包围南书房。这位后君主,虽然自知无力,但是也有一腔抱负,终日吃睡皆在南书房,从不回自己寝宫。
而现在灯火通明,里面的那位即将退位,这洛阳尽入我手。天下似唾手可得一般。
扯着一副老气横秋的嗓子大喊着曾经是自己主子的全名,丝毫不避讳,更有得意的味道在里面道:“杨俊杰,交出玉玺。饶你不死!”
后面跟随着的禁卫三统领,更是不停的驾马在四周转悠。以防止有人突围。
可是回答袁阳的只有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老人家筹划一辈子,现在该是摘果子的时候。往日的沉稳现在都变成了一种强烈的渴望,看着南书房内毫无动静。立刻下令:“冲进去。活捉杨俊杰!”
声下,禁卫军也都全部亮出自己的兵器。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开朱红漆染,黄花梨木制的大门。
奔着就寝方向前去。不过却丝毫没有发现那位皇帝的迹象。不少的人都开始翻箱倒柜,把书架上的藏书全部扔下。摆放着古董花瓶的架子也打了个稀巴烂。不过依旧寻不到人~
只有床上金丝龙被之下看着有些鼓鼓的东西,一个汉子给另一个使了一个眼色。
两个人蹑手蹑脚,唯恐发出一些声响。偷偷摸摸的来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抓住被子。“哗!”一使劲。直接揭开。
后面的刀刃接踵而上全部架在此人脖子之上。
“呜,哦,嗯~”仔细一看,那床上的竟然不是皇上,而是一位光着后背,前胸仅用一件小小的红肚兜遮住,依稀还可以看到红色布料下的两个小樱桃。绑了一个严实。嘴里还塞着一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布!“吚吚哑哑”的不断挣扎。
那兵士急忙取出口塞,一刀而下斩断绳子,慌张下跪道:“英妃娘娘请恕在下来迟之罪。”英妃,袁阳之女。嫁于皇家不是为了什么提高自己家族身份。更多是监视皇帝。而现在,竟然衣不蔽体,一处处雪花大白的被绑在这里。
后面的军士也急忙下跪,都将面部朝向一边。也有极个别的,眼睛不停的往那英妃的胸脯上盯着,喉咙不停的咽着些许唾液。
这英妃,哪里受过如此侮辱?现在竟然被这么的男人都看了自己的身躯。这,这,传出去,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躯体,破口大骂道“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呜呜,呜呜……”不停的哭泣……
那些禁卫军,只好悻悻的离开。
袁阳在外面已经是等的实在不耐烦了,不停的催促着:“杨俊杰找到没?玉玺找到没?”着急的样子,完全没有长者的风度。
终于,所有进去的军士都已然出来。为首之人急忙禀报道:“丞相,杨氏不在房中。玉玺也不在!”
听到来报的消息,袁阳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胡子都气的乱了不少。
语气也有些混乱:“快,快,快去查!”
“诺!”
随即数百甲士都已然退下。
那三个统领也急忙问道:“丞相,接下来该如何?”
袁阳平复了下起伏不定的胸腔急忙说道:“追杀杨俊杰,夺传国玉玺!对外宣称陛下玩心大起,已然失踪快!快!”
燕州,祁王府中。一直白色的信鸽突兀落下。一双小爪子上缠着一卷小小的布条,管家急忙取下,又将信鸽放回天空。急忙朝着王府中堂前进。
“祁王,京城来信!”
祁王有些兴奋,期待,希冀!可是心里却多了一丝不安的感觉。急忙道:“快,快呈上来!”
打开那寸许的布条,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行小字:“皇帝出逃,袁阳居宫!”
祁王脸上阴晴不定,好似笑,又好似在愁。无奈说了几句“袁阳怎么把你放了!这让我到底是勤王呢?还是杀了你再勤王呢?”
速请,邢统领,张将军,于将军,还有边塞立将军前来府中议事。
“是,祁王!”
接着又对着自己后堂宣道:“马道长!”不时便从二堂而出,急忙行礼“不知祁王深夜召唤有何要事?”
死亡一双三角眼盯着不甚清醒的道长,不带表情的把刚刚收到的讯息给扔了过去!
这道长,急忙展开。看后,大惊失色道:“祁王殿下,您现在应该速速发兵。直指洛阳!”
祁王依旧板着脸严肃的说道:“为何?”
马道长急忙说:“祁王殿下,皇上不知所踪。如若杀之不急,他日定会以天子之令,来助自己重返洛阳。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速占帝都。设以龙气霞光千万里,继而昭告天下,宣称得仙人指引,斥当今皇上不作为,从而登基。”
听到这里,祁王豁然开朗,大笑道:“马道长,真可谓仙人也。先进洛阳,再仿照高祖起兵,用人力营造出一种龙气霞光,从而得民心,更是为了讨伐杨俊杰!妙,妙!事成之后,许你国师之位!哈哈,哈哈!”
马道长也是异常开心,对于现在这种情形,简直太适合不过。
天色渐渐拂晓,东方已然露出些许鱼肚白。一抹不甚强烈的红霞爬上天际,打开了如同幕布的夜空。
湘西大山之外,无数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