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劲的爆炸余波,将石林炸出了大片空地,碎石嶙峋,宛如满地废墟。 com
在那空旷的空地上,赢不归此时被人脚踩在地上。他奋力挣扎着,脸庞青道,红道的,狼狈不堪,杂乱的头,瘦削的脸庞,还有那深陷下去的颧骨,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到了极点。
十几人的神秘人,此时还能够站立的只剩下七人,有将近半的神秘人躺了下去,满地惨叫痛嚎着,显然受伤不轻。
“该死的赢不归,你居然敢对我们设陷阱埋伏?”
将赢不归踩在脚下的,是名满脸阴鸷的黑衣老者。他此时神情愤怒,怒不可遏,脚尖赫然用力,将赢不归身上的骨头踩得咯吱咯吱响,残忍无比。
“活该!我只恨不得不能将你们次炸个精光。贝尔托,你们全死光了,才是最好的……”
赢不归满头大汗,脸上流露出了痛苦无比的神情,边却又咬牙切齿地说道,神情里充满了狰狞之色。
他对于眼前这群人,显然充满了仇恨,目光也显得森然怨毒,让人不寒而栗。
“赢不归,你这是在找死。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我肯定将你脚跺成肉酱……”
那个被赢不归称呼为贝尔托的黑衣老者,神情里也充满了愤怒之色,脚尖用力,赢不归身上的骨头顿时出清脆的碎裂声响,被贝尔托硬生生踩碎了。
狂暴,凶厉,如烈火样狠辣。
赢不归出凄厉的惨叫声,在幽深漆黑的石林中显得分外惨烈,让人不寒而栗。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贝尔托方显然想要从赢不归口中获得某种信息,没有对赢不归痛下杀手。而赢不归却又对他们痛恨入骨,言语里散着种凄厉狞厉的气息,显然也是铁了心跟对方硬撑到底。
叶风蹲在附近的石柱上,将下方的切彻底收入眼中,看得津津有味。
他听了良久,总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基本上弄明白双方的恩怨了。
那名叫贝尔托的黑衣老者,是来自如今的金国朝廷皇室。虽然他们是各方势力推送出来的傀儡家族,但本身也有定的实力,贝尔托,就是其中实力最强大的人。
至于赢不归,让叶风诧异的是,原本躲藏在铸金崖里的赢家众多子弟,竟然被金国皇室的人找上门来,大肆扫荡了番,死了个七七,只剩下赢不归苟延残喘。
原本金国皇室是找不到赢家人的,更别说进入铸金崖扫荡了。
但事情总是阴差阳错,赢家人当中,有年轻子弟不耐烦躲藏在铸金崖里的枯燥生活,偷偷溜了出去,结果被金国皇室逮住。
三木之下,金国皇室不但问出了赢家人的藏身之地,更从那年轻弟子口中得到了出入铸金崖的办法,于是,整个赢家就开始悲剧了。
“啧啧啧,这就是报应啊!因果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誰。”
对于赢家的悲剧,叶风没有半点同情之心,反而流露出了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狗咬狗,嘴毛。
这就是叶风对眼前情景产生的唯想法,赢不归,叶风固然不喜,但对于那金国皇室的贝尔托,他同样没有点好感。
“赢不归,不要再顾左右而言其他。痛快点,将你们赢家流传下来的十二旒帝冕交出来,那我就给你个痛快。要不然,你会知道什么才是人世间最恐怖的事情……”
贝尔托把赢不归当成沙包样痛打了顿,每拳每脚,都是朝着人体最痛苦的地方下手,让赢不归惨叫得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把东西交代了,你自然就能轻松。要是继续下去,我实在不忍心下手啊……”
贝尔托声音很是柔和,似乎带着丝丝蛊惑人心的意味,但语气里散出来的那种阴森气息,实在让人不寒而栗,阴损到了极致。
“呸,贝尔托,不要说我不知道帝冕的下落,就算知道,你也休想从我口中获得半个字……”
赢不归呸了口血沫,奄奄息的脸上,流露出了阵阵惨笑。
“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了,你们赢家的人,可没有全部死光哦。要不要我把他们带到你面前来,让你瞧瞧,昔日始皇帝的后裔,是如何跪地求饶的……”
贝尔托桀桀怪笑,言语里透着浓浓的讥诮揶揄之意。
赢不归身子震,抬起头来,看着贝尔托,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之光,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贝尔托早就不晓得死了多少回。
“始皇帝的后裔……”
听到这几个字,直作壁上观的叶风目光闪烁着,流露出了丝丝寒意。
老实说,赢家的人如何如何,或者是赢不归是死是活,这些东西,叶风都不会在意分毫,但在贝尔托的言语里,叶风却无辜躺枪了。
始皇帝的后裔。
这个字眼,在不久前,叶风才刚刚听说,他身上无形中贴上了这个标签。尽管只是霜金巨人个人的话而已,但叶风却相信了对方的话。
他叶风,身上的血脉渊源,就来自于那位睥睨千古,纵横方的始皇帝,始皇帝的后裔,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胡说道的。
“你们身份高贵又如何?传承久远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像死狗样趴在我脚下?哈哈哈,你知道么,当初赢家的那些人里面,有几个小姑娘特别水灵鲜嫩,味道实在鲜美,我到现在都还对她们的哀嚎声回味无穷呢……”
贝尔托桀桀怪笑,言语里充满了挑衅之意,那种残忍而疯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