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一族的马是地府最高贵的一种奢饰品了,恐怕里面的人身份不一般,搞不好是曾经封侯拜相的人!”蝙蝠说到。
“不如我们打开看看?”白衣男这回语气终于不在冷冰冰的,而是换了种疑问的语气。
“这……”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刺激了我心里的亢奋,但是面对地府那种庞然大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让我们魂飞魄散。
“这是一个机遇!”白衣男见我有些心动,又加了一次强调语气。
“但是这也是危险共存的,谁知道里面的人法力有多高!”蝙蝠活的时间最长,也最冷静,浇了我和白衣男一头冷水。
我不知道白衣男这算不算是一种病,他似乎对这种神奇的现象没有丝毫的害怕,相法非常的兴奋!
“你二人不是要过这里吗?我现在开道让你们走,至于这只马我会用我的法力将此地给封起来,你们也别想打它的主意。”说完蝙蝠不等我们反对双眼红光乍现,等我们再次看清眼前时已经回到了山洞前面。
“被这家伙阴了!以他那阴狠狡猾的个性,那个宝贝恐怕他是想独享!”白衣男似是自言自语到。
“胃口还真是大,也不怕撑着。”我想了想一只蝙蝠肚子鼓起来的样子像个氢气球一样。
蝙蝠真的把山洞给封了起来,我们这回直接就穿过了山洞,说实话过了山洞的天空好像颜色都不一样,也许是快要到达人气聚集之地了吧?所以连鬼魂也显得限制性了很多,试想一下在繁华都市中见到一个个白色的身影从你眼前晃过,那样子有多吓人!
白衣男上车后就好像一直闷闷不乐的,反正直到楼下都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还是那个保安,个子和我差不多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着嘴,只是几天的时间却好像不知道过了多久,不清楚在多久后我才又到了这一间屋子。
我轻轻敲了几下门,然后把耳朵堵在了门上,里面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毛,过了一会儿似乎传来一种无病呻吟的莎莎声。
这种声音很奇怪,就像是猫爪在黑板上摩擦的声音,那种音调让你一辈子都会难以忘记!
在我心口上狠狠的擦拭了几下后那声音就消失了,看了看身后已经暗了下来的走廊,我忽然慌了。
我是应该直接撞开门还是把灯打开呢?想了会才发现自己因为太紧张连手里拿着钥匙都忘记了,拍了拍脑袋,我努力的呼口气让自己心境慢慢的沉稳下来。
“咔嚓……呜”门好像有点生锈了,发出了点奇怪的声音,里面非常的暗,我摸索了会终于找到了开关,按了下发现开关竟然已经坏了。
想了下在楼下看见的白纸,好像是说没有交电费的缘故,所以电停掉了,我这才呼了口气。好像是打消了心里的某个疑惑?
我默念了几遍清心咒,顺着黑暗走上了楼梯,不知什么原因楼梯竟然有点潮湿,可能是阴气太重已经转成了湿气吧!
“这地方,还真是阴森……”我嘟囔了下。
脚步踩在木板上面发出声音,一声一声清脆的响着,像奏起了一首哀伤的交响乐。
很快我就到了门外,我不敢大意,先趴门上听了听,里面似乎很安静,就像一根针落在地上我也可以隔着门听见一般。
我不知道叶灵儿的父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那只眼睛又会不会就在屋内,随时瞪着我呢?
想起未知的恐惧,我的心中一片迷茫,良久后我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将外套丢在了楼梯上面我深吸一口气将门用力的推开。
随着嘎吱一声响后,一阵寒风对我直面吹来,吹得我浑身一抖,寒秋的天气就是这样的寒冷。
屋内的窗子没有合上,风吹乱了书桌,吹起了窗帘,地上杂乱不堪,红色的斑点奇怪的分布在地板上。
我踱步过去,在红斑上面蹭了蹭,黏黏的,一摸就沾到了手上,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种奇怪的味道,并不是臭味也没有香味,反而有些刺鼻。
看了看空旷的屋内,我在心里暗自舒缓了下来,也许,我是真的怕了那只眼睛也说不定?
窗外的夜色慢慢的泛起了一种诡异的鲜红,原本柔软白嫩的月色在这一刻竟然有些深沉,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知今夕是何年?看着远处的灯红酒绿的都市,想象着它那车水马龙的样子,心中莫名一阵发燥,还是快点回到别墅去吧。
只有那令人愉悦当然海风才能够让我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那一片蓝天才该是这红尘的倒影。
我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楼角的门口,但是我停下了脚步!
如果就这样回去恐怕对叶灵儿来说会是一个坏消息吧?
而且……进门前放在楼梯上面的外套已经消失不见。
如果是风吹的话恐怕也不会直接飞出房子吧?
我知道它很可能就在我的附近,我的心里还是比较有底的,至少我身上这回带着自制的降妖炮弹,虽然只有着区区三发,但是这弹药的威力我还是很相信的。
我盘膝而坐,从裤子里面拿出了两张符纸,将其平铺在地上,然后念了一句咒语将符纸引燃,双手快速的结出手势按在地上,符纸化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即使是在黑夜也可以清楚的看见。
这黑芒直接就窜向了我的头顶,我快速抓起地上还没有燃尽的符纸,运起法力就往上一扔。
“砰”的一声清响,好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