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如和赵胜听到张潇如此说道,亦是沉默良语。张潇只得把话说出:“国与国之间当以利益为先,若想利益达到最大,对外交和之上须采用远交近攻的战略?”
“远交近攻?”这次不光蔺相如和赵胜失声问道,连赵王也是一脸惊讶的等着太子解释!
张潇便解释道:所谓的远交近攻就是联络距离远的国家,进攻邻近的国家。魏国离我国最近,帮助魏国对抗秦国属于外交失策,助魏伐秦与劳无意,未有坐壁上观,坐上观虎斗,既不让秦国得逞,也不能尽出赵国之力!
张潇此番话一说出,众人皆是震惊的看着。太子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如今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给人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张潇话语落下,只觉得众人一副震惊模样,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抿鼻,眼眨毛轻挑道:“可是我说错了什么?”
蔺相如看着说道:“不是,是太子殿下的一番说话太过惊天劈地,臣等一时之间不能顿悟!”
赵王也是轻皱眉头,一只手轻抚着下颚说道:“王儿,此番语言可是跟谁学的?”
张潇听闻就对着赵王拜道:“父王,此番语言,皆是儿臣在路上被赵国将士保护的所想所感,一将功成万骨枯,赵国的将士的血流的太多了……”
听到太子的话语,赵胜和蔺相如纷纷拜下称是,赵王更是哈哈大笑对着张潇赞道:一番游历,王儿长大了!
话锋至此,但赵王仍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对着嫪贤说道:“去,传廉颇到此觐见。”对着张潇似教训说道:“虽坐看秦魏相争,但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
接下来又是一阵无关紧要的政事讨论,张潇对此全然不知,不免听的头有点大,从政殿出来,太阳早就日近正中,与早日天气的寒冽,此刻张潇有一丝想要脱衣的冲动,站在夯土台上,向下俯视着邯郸城内。
邯郸赵敬侯迁都至此,它的宫城由三个小城组成,南面东西两城并列,北面附一城,呈品字形,相接部分合用一条城墙。邯郸城也是华夏文化与北方草原游牧文化的交汇、融合和升华的结晶,具有中原华夏文化和北方草原文化构成的二重性,集中反映了北方地区诸民族冲突与融合,她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韵。这里产生了发达的冶铁、制铜、制陶等手工业,形成了繁荣的城市商业贸易!
当张潇回过头来,只见瑶嘉恭恭敬敬的现在身旁,猛的一回头,张潇自己吓得抚摸着自己的心跳,倒是乐的瑶嘉轻掩贝齿,手手帕轻轻为张潇在胸口拍服,不失甜美的笑容问道:“怎么几天没见太子殿下,吓着太子殿下了?”
难得有这样的妙人,张潇听她语气温和,边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似强硬般的拉着她坐在夯土台下的石阶上,便一只手在她的耳边,准备倾耳欲语,瑶嘉原本白里透红的耳朵,被张潇这样的动作显得格外红润,张潇贴近在她耳旁,瑶嘉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张潇轻吸一口气,稍有须臾的说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瑶嘉芳心怦怦乱跳,张潇说完却是蹦着跳去离开,瑶嘉轻咬嘴唇的说道:众里寻他千百度……
张潇刚下台阶,就看到瑶嘉妙目流波,眼神怔怔的望着他,似是微带娇羞。只得返回伸出手,欠身致意问道道:“怎么了?”
瑶嘉把脸埋在双腿盘膝的膝盖上,向往着的说道:“诗好美!”
哈哈,这文艺范倒是挺多的,张潇使劲一拉把瑶嘉从石块处拉起,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很是悠闲的行走着,瑶嘉几次挣脱未果,倒也是跟着他行走起来。
从政事殿到偏事殿到高台,张潇倒是走了挺远,不过这方向既不是向太子宫也不是向王后寝宫,瑶嘉轻吐舌头,嘻嘻笑着问道:“太子,准备向哪里去那?”
张潇轻拍额头,做出无奈的口音说道:“其实我迷路了……”
瑶嘉听后,先是楞愕,后就是轻拦口齿哈哈大笑起来,只到看到太子一直盯着自己,似有在笑下去就要掐死自己状方才止住。
经历了太子殿下的引路,瑶嘉可不敢再让这位太子殿下继续引路下去,谁知道他能引路到哪去。高台下去,瑶嘉走在前面,后退着行走看着太子,张潇无论说笑还是默默无言时,他的嘴唇总是微微上翘,给人以一种迷醉的感觉,与来时的不同,回来时瑶嘉仿佛感觉到太子自被刺杀后性情大变,叽叽喳喳的说着不停,张潇或以微笑示之,或以有时轻语“嗯”以示赞成,往往敷衍更是惹得瑶嘉对此意见颇多!
只有快到达太后寝宫时,瑶嘉用双手轻拍脸颊,平复下自己的心跳,恭恭敬敬的走在太子身旁,惹得张潇在她耳鬓坏笑道:“小心一会到母后那里告你……”
瑶嘉听此眼神微转,羞红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如同过水般的,泪珠似有马上滴落,嘴角微撇似有可怜的眼神祈求着,张潇随口一说,天可怜见,见到此状唯有马上摇手示意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放心,绝不会对母后提起!”
瑶嘉用丝帕轻试泪角,不放心的问着,语气听着真是我见犹怜“当真?”
“当真!”听到张潇确认后,瑶嘉立马神情跃然脸上,立马嬉笑的在张潇身旁,脸色也是变得羞红,张潇看此仰天叹道:“金庸大师所说不假,天下的美女说的话没有一句可信的!”瑶嘉前面走着,听到张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