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任何人被接二连三的倒霉事纠缠后总会感到心底有股邪火想要发泄一下,更何况不久前进入肚子的酒精正慢慢挥发出自己的威力。
顺着沙堆看上去,路灯下一头毛色微黄的小狗正龇牙咧嘴的盯着天空。这只小狗大概高一尺左右,毛发蓬松,双眼狭长,但亮晶晶的很神气,耳朵有些大,好像京巴儿的耳朵,但是却又奇怪的立起来,好像狼狗一般。再仔细看看,这只小狗赫然大着肚子,而且蓬松的皮毛上很多地方都纠结在了一起,隐约渗着血渍。
事实一目了然,郑清自己脑海里很容易补足了情节。
那只出来乱转的大雕看上了这只正在怀孕的小狗,准备打打牙祭,却被这个小家伙挣脱了出来。看清状况的郑清不由长长呼出了口气,手中的那叠黄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干!”一肚子的邪火在酒精的作用下顿时化作了无穷的动力,他伸手从地上探到一块碎砖头,扭头看看那只邪恶的大雕,用力的掷了去。
虽然他丢垒球的准头一向不是很好,但是在距离并不远而且目标很大的情况下,威胁还是很大的。
碎砖无声的越过电线杆,在大雕尖锐的嘶鸣声中恶狠狠地砸在了旁边楼上一户人家的窗户上。
“哗啦……”玻璃清脆的碎裂声将郑清积蓄的邪火泄了个干干净净,也把那只大雕惊得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