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重赖跟上杉播磨赶到的时候,礼弥所在的教室里,除了满地哀嚎打滚的人之外,尤梦语早就带着礼弥离开。
像这种校园暴力事件其实可大可小,就像某个富豪雇佣了保镖,发生点事情总不能全让保镖去大包大揽的善后吧?
是夜,某家私立医院里,相互扶持或者说是怕死怕的要命的村上义九等人,拿着手中的检验报告单傻眼了。
“什?什么?轻伤之下?甚至都构不成刑事案件所要求的最低底线?”
村上义九拿起手指往一个小弟身上的血洞戳了戳,对着那个医生不可思议的问道,而那个被戳到的人也是哀嚎一声飙着血花应声倒下,看样子真是凄惨至极。
“这位同学,请您相信我们医生的‘权威’鉴定结果,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到别家医院去看看。”
“哦对了,顺便问一下,请问你们到底要不要住院?不要的话请赶紧离开好吗?”
医院里的医生也眼力劲也不是那么差,一看就知道村上义九等人定是一些让人厌恶的混混,只是出于职业性质不得已才问了一下。
另一边村上义九倒是机灵的很,二话不说就应承了下来,废话,自己这个样子要是回家去的话,绝对会被自己的父亲村上义辉给吊起来打个半死的。
听着村上义九的话,剩下的几人都是高呼一声太好了,毕竟每个人都会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想想看吧!那么长的一把刀子捅进去,他们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嗯,你们想留下来也行,不过全部都只能住最普通的病房知道了吗?”
“嘿嘿,那是当然,只要老大你出钱就行。”
“......”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村上义九对于自己父亲的那一套御下之道还是有那么点心得的,至少花钱买忠心这种事情他还是知道一点点。
夜半墙上的时钟‘咔咔咔~’的往下走,躺在高级病房里的村上义九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方面是旁边两个病床上插着氧气管。
奄奄一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嗝屁的老头子的缘故,另一边则是村上义九在那被子之下高高耸了一个帐篷。
“我*~,简直x了狗了,劳资怎么会对着两个老头子居然会无耻石更了?”
当大多数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唯独村上义九却是越来越精神,不否认他从来都有去夜场熬夜通宵的习惯。
但是现在绝对有点不同寻常了,“哎~你个不争气的小东西,这么晚了,再加上我重伤在身,上哪给你开荤?”
烦恼之下村上义九气恼的拍了了自家小兄弟,却是一声痛呼响起,当然不是老二被拍疼了而是自己行动之下牵动了右手上的伤口。
“哎呦~疼、疼疼疼~~~那个该死的礼弥的男朋友,早晚有一天要让你好看。”
“呼~呼~~~”
很是滑稽的对着满是砂带的右手吹气,以期能减缓点疼痛,最后更是用另一只手在上面的伤口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这不摸还好,越是抚摸就越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给遗忘了一样,但是手上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咦?奇了个怪啊!我到底遗忘了什么来着?难道是留下的后遗症。”
摇了摇头村上以及表示不可能,细细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唯一让他恐惧的无非就是那些竹签插进肉里面的感觉。
“嗯,我记住了,下次直接围上去干就是,干嘛非要自己亲自动手。”
越想越觉得可恶,对着虚空一抓就像今天抓住尤梦语那样,依旧是那根满是砂带的右手,对着空气死命的捶打。
像是要隔空将尤梦语给揍个半死一样,可没一会儿村上义九就停了下来,左手握了又握,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一样。
“话说,礼弥的男朋友虽然长得可恶,但是身上的味道还不错呢!胸肌也是有那么一点的。”
“不过也就是中看不中用,看看咱的,硬邦邦真男人是也。”
“等等,我......是不是忽略了点什么呢?”
往自己的胸口抓了一把,不对,不是那种感觉,又在屁股上捏了一下,似曾相识?没错,那就是抓礼弥男朋友胸部时候的感觉。
妈拉个巴子,那哪是什么鬼的男的哦?劳资又不是没在夜店里玩过女人,特别是那些飞机场未长成的少女可以说是他的最爱了。
“沃日,我就说嘛~礼弥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那根本就是个母的。”
“啊哈哈~~赚到了赚到了,那个礼弥的男朋友看起来可是比礼弥还要好看呢~”
在村上义九的脑海中已经无限循环着尤梦语的身影,却不是某人英姿飒爽的样子,相反,是变换着各种服装无限温柔。
就像很多男人那样,行动上懦弱但精神上却狂暴的很,平日里温文尔雅但在脑海中早就不知道将那个女子给摧残成了什么样。
“哈哈哈~不行,我现在就忍不了了,好想马上就搞到礼弥的男朋友啊!!!”
想是那么的想没错,但须知现在还是半夜,就算是想对尤梦语不利的话,他也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越来越觉得自己急不可耐,幻想中村上义九已经小跑着到厕所里,做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来。
只是这一次村上义九失策了,因为他忽然之间发现就算是做过了那种不可描述的运动之后,不再是那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现在的村上义九已经进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这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