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怕是距离那些江湖人闯谷已经半年过去了
期间墨无双仍旧坚持着修习功法,却一直收效甚微,不过好在有狄怀英的鼓励才坚持到今日,而此刻再被九千岁那个老头子教训过后,正满面忧伤的来到石牢,伴着一群学习的妖坐在了草席上。
“真的,怀英受你我是不是脑袋真的不灵光?”
“哪有,你墨无双不过是怕麻烦而已。”
“谁的,我是真心去钻研那块石碑了,可偏偏就是看不明白能怪我吗?”
“没错,定是那块石碑有意刁难我家无双,不然以你那卓著的脑袋早就把其他的琢磨明白了。”
狄怀英恬不知耻的恭维着眼前的这位姑奶奶,丝毫没有避让周围妖们的表现,引得窃窃私语同时又是尴尬的笑了笑。
“怀英感觉在石牢内不错,要不你再寻九千岁延长一段时间吧。”
“就这么一点出息?有魄力的话不如直接去寻九千岁提亲算了。”
“诶?那个不是应该寻墨贵高堂才行吗?”
“额所以眼下你出个主意,我究竟哪里捉摸不明白了那些功法的修习?”
墨无双看到一群妖懵懂的眼神立马收了那副架势,而后面色一红便赶紧岔开了话题,毕竟心里也清楚如今这些对她来还有些为时过早。
什么?你问墨无双心里对于早先的芥蒂已经不在了?
这个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有句老话叫做温水煮青蛙,此刻的墨无双俨然已经进入了狄怀英的温水中,剩下的只有被煮熟的空间了。
所以从另一方面来,永远不要看软磨硬泡的力量,渐渐的有些耐心与芥蒂确实会消失不见。
更何况现在的怀英公子,俨然是一副唯命是从的“软耳朵”模样了
“嘿嘿,既然知道了无双姑娘的心意,那怀英自然不急,至于方才修炼功法的事情,莫不如转换一个,不定便能寻到突破口。”
“可是你没看到,起初九千岁见我选了那块石碑究竟有多么欣慰,如今要是临时转头恐怕又要落下没有恒心的罪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大半年的时间都耽误进去,又何必还往泥潭里面去跳啊!”
“嗯也好,要是九千岁问起来,我就是被你狄怀英拐带的,反正这么多妖听着呢,你也跑不掉责任!”
话落四周看了看,却见妖观望自己同时,似乎又是向狄怀英询问了意见。
“看到了吧,我的学生便是最坚实的后盾。”
狄怀英坏坏的笑着,墨无双这边面露不屑同时却见休息的时辰到了,无奈再辞了石牢回去,而后又重新坐在了那块熟悉的石碑前。
要不真的按照狄怀英所换一块尝试?
想着反复纠结了九千岁是否会怪罪自己,无奈却还是选择了将这块传奇石碑放下,依据抛鞋的古老选择方式到底驻足于一处石壁前,可惜那是一套特别的棍法。
不过来也算奇怪,这棍法墨无双看起来无比的熟悉,甚至忽然间自棍法的痕迹中竟然透出难以言喻的威势,特别是那一招招本领仿佛刻入了脑中,化作漫滚影使得墨无双充分了解到自己有多么的渺。
这是当年赫赫有名那齐大圣的棍法!
墨无双想着难怪会如此熟悉,毕竟舍利塔中她也陪着大圣修炼好久招式,所以在面对这棍影的全力招数中,同样也回想起了自己招架的每一个过程。
如此再一眨双目,这整套的齐棍法便已经深深刻在了脑海深处,而此时墨无双的兴奋难以言表,毕竟她终于成功的学会了一种招数。
“嗯?老朽感觉龟壳内的气势强了三分,想必你已经有所突破了?”
不一会龟壳内显现出九千岁的影子,不住打量着墨无双却是一副差异的模样。
毕竟那一块石碑曾被称为万法之源,若是墨无双领悟半分绝不可能仅有这么一点的进步。
“额启禀千岁爷爷,我把孙大圣的棍法悟透了。”
“唉算了,命数如此你半年能悟透那齐大圣的棍法也算造化,若是谷内众妖知晓也好在算是个交代。”
“不不不!其实我看见孙大圣的棍法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然后便莫名其妙的看见了棍影,再然后便深深刻在心底了”
墨无双这一句言辞不可谓不惊人,此刻九千岁闻言自然是愣在了原地,足足半晌过去再瞧着墨无双却差异道。
“齐大圣的棍法应该没有那么低层次啊。”
“也许是我和孙大圣相识,并且见识过他的功法吧。”
“有些原因,但绝不可能如此简单”
九千岁回过头来盯着那块当年由青丘亲手刻下的石碑,再沉吟半晌过后便又为墨无双指了块石壁。
“你且观摩下这个,起来是你娘武蝶衣的刀法,至于进展老朽会在旁边观摩片刻。”
无奈后者稍作踌躇便来到了石碑前,深深的看了半晌竟然也渐渐进入了佳境,虽然没有孙大圣那么夸张的学习速度,不过比之寻常高手来确实极为恐怖了!
“这股内力膨胀,怕是半时间便足以将石壁上的功法完全琢磨明白!”
忽然间九千岁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谓那块石碑的真正意义,恐怕是当年青丘结合了所有武学的意蕴融在一起。
而墨无双其实并非完全没有看明白,应该在沾染了一种意蕴之后,再学习相似的本领便会有着超出常人的理解。
甚至直接将当年的意蕴结成虚影,观望一眼便能够死死的烙刻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