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一般很少有硬碰硬的对招的,因为太消耗体力,说白了,要是作战不利,等会儿还要留着力气跑路不是?
只听平地里响起了一个炸雷一样,当的一声巨响,两骑倏然分开。
齐帧忙紧张的拿眼去看苟纯,只见苟纯轻轻掉转马头,将手中弯成一张大弓的长矛往地上一扔,轻笑一声,说道:“秦欢是吧,某记得你了!”
秦欢闻言便也拨转马头,将手中长刀交到左手,右手拇指食指并在一起垂下,鲜血顺着手指悄悄滴在地上,原来是虎口被刚才一击震裂了。
虽然天色晚看不见秦欢手流了血,但秦欢将兵器换了手,自然是落了下乘。
明眼人不问自知,苟纯在气力上要胜过秦欢。
无论如何,苟纯还是胜了这一局,齐帧这边士气大涨。
苟纯便打算拍马回阵,秦欢便将手中长刀往苟纯面前一拦,笑道:“苟纯兄,你出来了,还回得去吗?”
苟纯饶有兴致的看看秦欢,笑问道:“秦欢兄,此言何意?”
“恕我直言,你那边也就你一个好手吧。”秦欢嘿嘿一笑,说道:“只要我困住了你,我看你那边还有谁能拦得住我的同伴!”
“哎呀!”苟纯佯装大惊失色,道:“原来秦欢兄打的是这个算盘啊,恐怕不是困住我,是乱箭射杀了我罢,失策失策,不过幸好,我出阵时是带了盾牌前来的。”
“盾牌?”秦欢闻言一愣,上下仔细看了苟纯一遍,那里见到了什么劳什子盾牌?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苟纯也不再卖关子了,将司马颙扶起来,用力扯开裹着司马颙的床单,露出司马颙肥嘟嘟的脑袋来。
秦欢一见司马颙,不由啊呀惊叫一声,手中长刀都差点落了地。
“小贼!”秦欢哇哇叫道:“果然是你们掠去了王爷!还不速速放了我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