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合起来做戏只为演给我看,陷害熊主事,这事我到真的奇了,咱们的熊主事到底干了什么,要让几百号人费尽心思合起火来,只为了诓我诬告于你。是因着熊主事强霸的民女,还是抢了旁人家的媳妇,又或者是干了什么害人的勾当,才引来如此愤恨?”
萧楚愔连着说出的三种可能,皆是需要担了刑事,万万不可随便胡说。待听了萧楚愔那笑询的话,熊主事的面色当是变得更加难看,正在熊主事开口准备应回时。那厢的萧楚愔却无停语之意,冷冷呵了一声,萧楚愔续道。
“便是这些人真的刻意合起伙来想要诓我,那我就更加想不明白了,我离京来了远洲,连熊主事不清晓,这些个刁农是如何知的?莫不是这刁民不只能在田头上作甚,甚至还能窥得先机,早一步便晓得小姐我闲来无事离京难寻,顺道上茶田忆苦思甜连带着看了他们这一出苦情的好戏?”
诓人,那也得有个根由有个先觉,上位者都不知的事,这区区底下干活的茶农却能先一步清晓。若是如此,萧楚愔倒真的好好重新审看,这熊主事是不是除了人心贪恋,脑子还不如一些干苦活的茶农。
萧楚愔之语,熊主事顿着不知如何应语,绞了心盘算着心思。而坐在上头的萧楚愔,那一双眸眼至始至终胶粘在熊主事脸上,脸上的每一分凝蹙,她皆看入眼中。
不挪,不移,便是这样看着,她倒要看看这连着心都烂了黑的耗子,究竟还能耍出何等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