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开玩笑了,刚才人家可是亲耳听到你说想要得到人家的。”最终,迫于现在的形势,函蕊珠还是选择了忽视掉司徒郡刚刚的羞辱继续讨好着,她的伤势太狠了,哪怕使用觉醒技不需要消耗体内的真元,可她此时却连动弹都有些困难。
这谄媚的样子让刚刚清醒过来的司徒光贵差点再次被气晕了过去,指着函蕊珠却已气的说不出话来。
“对啊,我是说过想得到你。”司徒郡已经站直了身子,从他的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双不知道是什么皮做成的手套:“不过不是你的ròu_tǐ。”
“哦,对了,”司徒郡像是才刚刚想起什么一般:“忘了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了,你之前说的要找洛羽和左冰言报仇的事恐怕实现不了了。”
函蕊珠的脸色聚变,她终于意识到了来人好像并不比洛羽等人追来要安全,司徒郡却已不再理会她。
看了眼已经想要偷偷站起来的司徒光贵,转身望向身后的洪飞翼和洪飞羽:“帮我按住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在我完事之前不要让他死了。”
一把尖刀被司徒郡抽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看到这一幕,再联想到司徒郡刚刚的话,函蕊珠已经吓得尖叫了起来,这是她血脉觉醒后,从未有过的恐慌。
司徒光贵也瞬间变得无比清醒,为了活命,直接吼出了声来:“司徒郡,你难道真的要痛下杀手吗?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要是家族知道了你竟然为了争夺下一任的家主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和他的契约觉醒者,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司徒郡重复了一遍,接着便像看弱智一样:“你觉得除了我们几个会有人知道吗?”
指了指函蕊珠腹部层层叠叠的爪痕:“左冰言的月影千叠造成的伤口可不是寻常人可以伪造的了的,等你们死后,我会把你们的尸体带回司徒家给他们验尸,然后一脸悲痛地告诉他们,你和函蕊珠在与人争斗的时候受了重伤,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回天无力了,而杀了你们的人,正是洛羽和他的同党左冰言。”
“特别是等石鉴现世后,想必所有人都会集中赶往一个地方,到时候洛羽和左冰言联手的消息也会被有心人注意到,族长和各位族老只要随便问几个来过这遗迹的人,再配合着函蕊珠肚子上的伤口样式,就一定会知道我说所言不虚。”
“而我,只需要在你们的坟前发下一个尽力为你们报仇的没有什么约束力的誓言就够了。”
言罢,任凭函蕊珠如何的尖叫以及司徒光贵如何的谩骂都仿佛充耳不闻一般,接着,一阵女子的惨叫声和男子悲嚎的声音突然回荡在了原本还算幽静的隧道之中。
足足持续了一柱香的功夫,惨叫声和悲嚎声才渐渐淡了下来。
看着死前被自己折磨的几乎已不成人形只有腹部被左冰言那一击燃烧技造成的伤口还清晰可见的函蕊珠,司徒郡发出一声冷笑,又扫了一眼已经停止呼吸的司徒光贵:“你至死都没能明白,我杀你确实是为了成为下一任家主,但成为家主的目的却不是为了那点权力,尾宿界太小,终究不是我的舞台。”
他的手中握着一个很小的琉璃瓶,举目望去,里面装着大概三滴量的鲜血,可色泽却绝非一般的血液,将瓶子在手中摇晃,一张透着疯狂之色的阴森面孔随着血液的晃动而消散在他自己的眼中。
“觉醒者?高高在上?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