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剑三十也站了起来,扶着江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甘宁,然后,又慢慢地蹲下身去,将他那双仍然睁着的眼睛合上,似有感慨地道:一个这么精明的人,如果做好事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受惠,只可惜的是,他偏偏做坏事。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看来天意如此呀。
白轻衣忽然转过身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甘宁,然后又看了看剑三十,忽然挣脱掉凤飞飞,转身就走。
剑三十笑了笑,道:怎么?年轻人?你不打算找我比武了?
白轻衣一瘸一拐地头也不回,道:这个时候我们还能比吗?不过你放心,我还会再回来找你的。
凤飞飞一脸傻相地站在那里,一会儿看了看剑三十,一会儿又看了看白轻衣,轻轻地咬着嘴唇,像是在权衡什么重要问题似的,然后,猛然一跺脚,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朝着白轻衣快步追了上去,冲着他大叫道:喂,酸秀才,臭书生,你先别走,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是,白轻衣不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就是根本不想理她,仍然一瘸一拐地走着,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