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好像不懂,看看了他,道:心?用心怎么喝?
那人又像是笑了笑。
而在笑意还未尽的时候,就见他忽然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只酒坛,脸上显现出一种完全陶醉其中的神情。
仿佛此刻他拿着的不是一坛清水,而是一坛真正上好的陈年女儿红似的,然后,只手一挥将泥封拍开。
虽然红柳仍然没有从酒坛中闻到什么酒味儿,可是,那人的表情却完全变了,就像是已经闻到醉人的酒香。
那人将酒坛慢慢地举过头顶,手腕稍微用力,里面的清水便化作一道长虹,朝着嘴巴慢慢地倾泻下来。
然后,他便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已经喝得烂醉了。
他的身体虽然摇摇晃晃的,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是,脚步却并不凌乱,不仅不乱,甚至还很有章法。
脚踩两仪八卦,横跨昆仑,在不大的地下室里颠颠倒倒却又没有碰到任何东西,显得优雅而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