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语出了王家,去了卖牲口的地方,她要去旅行,当然得有交通工具。这段时间里李晨语在县城里也没白呆,着里的几条街几乎被她逛了个遍。
市场里也没几家卖牲口的,李晨语走遍了牲口市场也没见着卖马的,大多数都是骡子,驴,羊之类的。
退而求其次,李晨语决定买一头驴,一个小姑娘在卖牲口的地方走来走去,自然引人注意,就有人开口问道“小姑娘是来买东西的?”
李晨语看着与自己说话的人点了点头,旁边有人出声笑道,“你家大人呢,让你个小丫头来买牲口,叫你家大人来,我给你们介绍好牲口”,着是个拉活的。
李晨语那么点个小人,虽给人的感觉不像个小孩子,但也没人把他跟杀人案联想到一起去。
李晨语被人笑话了也不生气,自己这么一丁点,不让人笑都难,便对拉生意的说“我做得了主,有好的就让我看看。”
一群人被她逗笑了,李晨语的脸被笑的有点发黑,刚刚跟他说话的人见小姑娘的脸沉了下去,跟发笑的几个人攀谈了几句就把人轰走了。
又问李晨语说“带银子了吗,有银子我就带你去看牲口”,李晨语拍了拍衣袖示意有钱,便跟着他往圈养牲口的地方走。
生意人做生意那么多年,看人自然有他的一套,她觉得这个小姑娘,不似简单人,刚刚被那么多人围着笑,也没见他有一丝窘迫,反倒大大方方的任人打量。
李晨语听着这人的推荐,认认真真的逐个看过去,挑挑拣拣了半天才看中一头驴,中等的个头,四肢没有受过伤,眼睛有神,李晨语也不会挑,只能这样判断好坏了。
讨价还价一番花了四两银子买下了驴,又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一副小巧轻便的旧车架,留这放东西用。
出了牲口市场,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偶有匆匆走过的人。看来城东死的那几个人的让这个县城还得消弭一阵子。
李晨语她哪里会牵驴,只能用蛮劲儿拉着驴走,驴被李晨语拉着走,嘴里不断痛叫着,引的路人纷纷侧目。驴被拉的疼了也就加快了步伐,随着李晨语走。
李晨语牵着驴,在大街上来回传去穿梭,频道进出店铺,她在买东西,决定今天连夜出城,建x县被她搅的天翻地覆,李晨语也不想在这儿多呆了。
李晨语给自己添置了许多东西,衣服,鞋子,油盐酱醋,砂锅铁锅,大米,白面,还有一床被子,又买了盖驴车的油布麻绳,以防下雨淋湿车上的东西,如若不是街上没什么人,李晨语早就被人围观了。
零零碎碎买了大半车,李晨语一刻不停的又往住处赶,把驴车停到背景处,便翻墙进去收拾东西,收拾了一个不小的包袱,背到背上又翻墙出去,毫不留恋的走了。
出现在墙外的李晨语已经变成了一个男孩,她换了衣服,穿着一身灰色的短打,头发高高束起,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就出现在人们眼前。
李晨语到城门时,太阳挂在天边将落未落,建x县的城门早就通行了,但仍然有人排查。
“站住,干什么去”,有衙役问李晨语,李晨语自然不会开口,伸手比划着表示自己是个哑巴。
衙役不耐烦看李晨语比划就上前掀开车帘往里看,车厢里两个口袋挡住了视线,李晨语趁机往衙役手里塞了十来文钱,那衙役收了钱便挥手放李晨语出城了。
李晨语出了城也不急这走了,坐到驴车上学着驾驶自己的交通工具,坐稳身子,挥动一直拿在手里的鞭子,学着赶车的架势喊道“驾”,鞭子挥到驴身上,驴吃痛跑了起来,李晨语被它带的往后仰了一下。
驴的速度慢慢稳了下来,李晨语才算感觉好点。往城外走十来里地就能上官道,李晨语在这十来里的路上学会了控制驴,有几次拐弯时差点翻车。
到官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李晨语把驴车赶到附近的林子,决定再林子里过一夜再走。
进了林子,给驴喂了草料,饮了水也就不再管它了,
李晨语躺上车顶上吃着干粮,欣赏着浩瀚的星空,对于明天要走的路,李晨语早就规划好了。
官道的左边是北方,直通京城,右边通往南方,李晨语要往南方走,南方有山有水,还可以趁机去江南,江南又多出名人美人,自己可以去长长见识。
艺高人胆大,睡在荒山野岭里,李晨语在车顶上就睡着了,她在末世也能被称为一声强者,在古代她的武力值恐怕难逢对手。李晨语也明白这点,不然她怎敢孤身闯荡古代。
天光微亮李晨语就醒了,活动活动筋骨,用水湿了帕子擦了擦脸。
走到驴身前,驴晚上是站着睡的,她没起身前就听见这货再叫唤了,李晨语估摸它这是饿了,感叹道“你可真够能吃的啊,”端着喂驴的盆去给它拌草料。
李晨语又上路了,坐在车上啃着自带的干粮,清晨的微风吹在脸上有些许凉意,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的空气好的不得了。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噗,哈哈哈”,她被自己的歌声逗乐了。驴子也在嗯啊,嗯啊,的叫唤着仿佛在嘲笑李晨语的歌声。
“好你个驴,叫得真够难听的”伸脚踹了驴屁股一下,驴子甩了甩尾巴也不理会她,拉着车子朝南方走去。
李晨语慢慢觉出了旅途的寂寞,官道上没什么景色,道路两旁不是庄稼就是荒地,一阵风刮过尘土飞扬,吹的一身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