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小仓鼠开始娇喘了。
他一边假哭着,一边看台词本,突然睁大眼睛,“卧槽!还真他妈触手系啊!”候易崩溃了。
而这时,江别开已经准备进入了,他偏头看了眼台词本,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你不是想看我的本体么?这次让你摸个够,用里面摸哦。”
说着,他的身体突然四散开来。
没错,四散开来。
江别开的本体是一朵食人花!
这朵花大的能吞人,没有手掌般的花瓣,而是细长细长的细丝,就像就像无数根扭动的细虫在向上蠕动,它的颜色也不艳丽,反而是纯洁的白。
白的可怕。
白的就像医院停尸间给人的感觉。
也像无数条晶莹的白蛇争先恐后的爬进你的家。
候易啊了一声。
那些花瓣是曲线的,勾着一个美丽的弧度,现在花间的钩子全部试探到他柔嫩的肌肤上,候易身体一抖,扭着洁白的身子哭着撒娇:“我不想摸了,宝宝不想摸了。”
那些长长如利剑的花瓣却没放过他,把他下半身抬起,然后纷纷溜进了他的后面,候易抓着地上的草,哭的稀里哗啦的,这感觉真不疼,就是麻死了,还痒,那么多细丝,像是长了脚的藤蔓一样黏着他干涸的里面往里面生长,真是太难受了,候易脸上出现极度扭曲的表情,哭着用手掰开自己的穴,口,用手指想剥开那些花瓣。
可花瓣太调皮了,不停的往里面探,像是小猫似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他的内部,候易难受的嗯了一声,终于出了点水润湿内部,让花瓣滑溜溜的如丝线滑动,他也舒服了多了。
苍白的脸色转为了红润,候易终于适应了这种绵长而诡异的侵入,甚至开始享受花瓣如小虫一般的撕咬,江别开饥渴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他喝了水候,里面的花瓣一部分还是扎进候易的滑嫩,另一部分突然变成变成一把利剑,狠狠的一撞。候易啊的一声,被晕迷的神智蓦然苏醒,瞳孔猛缩,收缩的肉肉又被扎进的脚的花瓣狠狠的吸允着。
他已经神智都晕迷了,只知道爽跟难受,候易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江别开又变成了人形,有力的躯体压在他身上,终于缓解了点下面致命的感觉,候易立马委屈极了,小脑袋在江别开身上乱蹭,江别开笑了笑,一挺之后凑近他的耳边:“叫父亲,我就放开你。”
候易鼻子一抽,内心愤恨起来,可是又不得不乖乖的屈服,用小小的声音说:“父亲。”扎进最黏腻肉肉里面的花瓣果然拔了出来,可候易却感觉自己泥泞的肉.穴抖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追着小花瓣而去,江别开闷声一笑:“没事的,父亲让你感觉更粗的。”
候易傲娇的哼了一声,安心的闭上眼睛享受。
这时,小草丛动了一下。
江被开吊起眼睛看了一眼,是海兰纱。
海兰纱这时满脸通红,但是她还是顾着勇气指了指小天魔,江别开红色的眸子只是盯着他,腰部还在卖力的挺.动,海兰纱见他不阻止就是同意了,抱起小天魔就跑。
跑到深深的草丛里,她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内心又伤心又难过。
按照作者的规定,她现在是发现蒋承基移情别恋才难受的,但是小姑娘想的是……下次,她不找个这么强悍的男人玩玩,这一生白活啊_(:зゝ∠)_
送走了海兰纱,两人又没羞没躁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候易渐渐也适应了这个节奏,觉得果然比灵体爽多了,特别止痒。两人完事后,江别开变态的用嘴巴帮他舔干净里面,又掠夺了候易不少口水,甚至是小弟弟的口水。
就这样,小魔物还不满足,饥渴的伸出尖利的牙齿到候易的颈边,候易这次夺回了身体可精明了,还没等牙齿碰到自己就大哭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疼,撒娇到了用双腿锁住江别开腰部,嘤嘤嘤的叫他喝别的。江别开:……这搔劲儿也是没谁了。
最终,没舍得咬破他喉咙。
候易被穿好了衣服才发现小天魔不见了,再一看剧情顿时脸色发黑:“海兰纱看见我俩那个了?”
江别开点头。
候易大怒:“你居然让别人看我?”
“我可以让全世界看你被我干,证明你是我的而已。”江别开占有欲爆表的说:“而且我拦住了她的视线,她只看得见我的身体。”
“那也不行!”候易更怒:“看你更不行。”
江别开忍不住一笑,摸摸他的脑袋。
候易对此还是很享受的,蹭进江别开的怀里好奇的问:“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救儿子?”
“催眠过后,一般人都会马山反嘴,尤其是那种不忠不义的。”江别开淡淡解释,让02号传达。
候易突然觉得奇怪,这个“傅斯元”好像职业也跟心理有关系?那不是跟江别开一样?心理有些怀疑,候易又不能就此事跟爱人沟通,只能压下疑问打算回现实再说。
要真是同一人能在现实里相遇,那也是极好的~
候易嘿嘿,抓着江别开的腰:“大爷走不动了,你抱着我离开。”
苏醒后,候易发现他身体真是躺懒了,有坐的不想站,有睡的就不想坐,赖在江别开身上就像个树懒宝宝,更离谱的是,他觉得江别开身上味道好闻极了,简直一秒都不想离开。
叮咚隐隐约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