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来越多的光线在湖底点亮。
万千珍珠如绽放的星辰,绚烂夺目又带着梦幻的色彩。
五彩梦幻的珍珠发出莹莹的光,照亮了湖底,也照亮了司徒然一颗孤独的心。
太美了!
就像置身于一段梦幻的美梦,只要一晃神这个梦就会很快醒过来。
司徒然看的如痴如醉,一颗颗珍珠看过去,最终在一颗枚红色的珍珠前停下脚步,这颗珍珠红的纯正却又不瘆人,还带着一些朝气与美好。
配司徒月正好,司徒然大定主意,伸手将这颗珍珠拿到手中,顿时眼前那些珍珠散发的蒙蒙亮光收敛起来,整个湖底变得黑乎乎的,再不复先前的美景。
司徒然也不介意,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方法。
司徒然从湖底出来,站在岸边,眼前的小湖再次消失不见,紧接着景物转换间,司徒月消失在原地。
黑衣男子此刻正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缓慢探索,周围那些看起来不凡的东西却没有一个能入了他的眼。
就连那些随意堆放在地上的灵器竟然也没有换来他的垂眸,甚至连一丝多余的目光也见不到。
黑衣男子一双外露的眼睛却越发谨慎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碰了机关之类。
司徒月终于找到了最后一幅刻图的关键之处,拿起炭笔在地上写写画画,一边思考与排列。
终于司徒月停下笔,走向精美绝伦的石刻,手中出现一只大铁锤,对着其中一个与其他刻图并没有任何区别的壁画,一铁锤就砸了下去。
“蹦!”的一声,精美的壁画就被震碎,从壁画后面露出一个窟窿大的洞。
司徒月拿起大铁锤抡圆了胳膊再次砸了过去。
“轰隆隆!”
这一次壁画后面的窟窿越来越多,最后露出一扇门的轮廓。
司徒月有些诧异,果然真正的门在这里,那道石门不过是个幌子。
司徒月将大铁锤收了起来,然后弯腰走进窟窿后面,原本黑兮兮的窟窿竟然变得亮如白昼。
一条长长的甬道转了好几道弯,路面慢慢向下,司徒月甚至能猜测出这里已经是地下十多米的位置,这里再次出现一道石门,只是还不待司徒月有什么动作,眼前的石门竟然自动开了起来。
司徒月有些诧异,莫非还自带红外线扫视功能?
司徒月可不是怕事之辈,大踏步迈入了石门后面,刚刚踏过石门的一瞬间,身后的石门轰隆隆的自动关上。
这石门笨重的很,怎么会有如此灵敏的反应?
司徒月有些怀疑,这或许是真的有红外线感应功能?
不过这一些是她个人的猜测罢了。
司徒月继续往前走去,这是一间安静的石室,里面除了一张桌椅以外没有任何东西。
司徒月走到石凳上坐下,这才趁机休息一会儿,就算是铁打的人,在此刻都会被耗费精神闯关弄来精神疲惫。
半个时辰后,司徒月这才起身,站在房间中四处打量。
乍看之下就是一间普通的石室,墙面上是粗糙打磨过的痕迹,而这套桌椅也是有些粗糙,和其他地方的精美大气比起来,这里就显得粗糙了很多。
但是司徒月显然是个不以寻常目光看待问题的人。
司徒月正蹲在石凳子边上,看着石凳子深嵌在地上的样子,整个人有些惊讶。
看着不起眼的石室,却是历史时间最久的,看着石凳子的底座已经与地面完全镶嵌在一起了,但是司徒月可是现代人,推测出这间石室的年岁竟然是她看到过的最古老的东西。
想到这里,司徒月更加不敢大意,连忙四处忙碌起来。
仔细寻找石凳与石桌的特殊之处。
除了两者间的连接之处,司徒月伸手在石桌子下面一阵摸索,最终真的让她摸出来一个东西。
竟然是一张薄薄的玉简。
看岁月拂过的痕迹,司徒月更加确信这是不知道多少年岁的东西。
上面的字司徒月敢说的确不认识,像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司徒月不知道这是什么文字,正准备将其想收进乾坤戒再说,只是还没有实施,眼前的玉简原本就没有多少光泽了,此刻更是突然变得更加暗淡。
慢慢在司徒月惊讶的神情中化为飞灰,最终就连飞灰也不剩一点。
司徒月脑海中却突然多了一点什么,仔细一看,竟然是精神海上面多了一张薄薄的玉简。
司徒月大为惊奇,没想到一张什么也看不懂的玉简竟然有这么神奇。
司徒月将精神力攀上玉简,只见上面还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只是当司徒月的精神力接触到那张玉简的时候。
司徒月发觉自己突然就能看懂了。
“封神录!”
司徒月大呼出声,谁这么大手笔,敢以这些命名?
瞬间被勾起了兴趣,只是司徒月并没有能够看到接下来的内容,直接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随着司徒月晕倒在地,从她的脚踝处绿光闪烁间爬出一只全身黑色的虫子,只见它慢悠悠的趴到司徒月的头顶,一副居高临下的道:“就你这么点精神力还想窥探大秘密?”
黑色虫子的语气有些不善与恨铁不成钢,傲娇的摆动了一下身体,这才继续说道:“你这个蠢女人差点害了好多人,幸好我发现的快,不然现在昏迷的就不止你一个人了。”
“这是神的语言,如果不是与你契约,你怎么可能看得懂?而且还有好奇心居然还想着一直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