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墨依也是像年幼的玲子一样被岁平搂着腰,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有着好几分不自在。
至少她的自尊,就像被岁平握住的左手的手腕一般,被残忍的剥开的扎好的布绸,终究露出的是丑陋的现实!
而这也是只能让自己的心中再添加一道新的伤疤,或许要告诉自己到底还有资格可以去恨谁?
到底那只手早就被烫的没有了知觉,墨依也是根本不知道该称作什么玩意的东西,如今却被这个罪魁祸首仔细的打量。
狰狞的伤口布满了新长的肉芽,粉红与白皙交错是说不出来的诡异和不安。
“你做梦的时候会讲梦话,你知道吗?”岛津岁平嗅着墨依的气息,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只想从她的嘴巴里听出一点真实。
然而梦中说出来的东西谁又会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