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说话是不是不方便啊?”金妈妈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样的事情她能没见过,她一听那边的动静就知道是在做什么了。(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早上起来吃早餐做早操再正常不过了,她年轻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个真性情的女子。
“我这边挺方便的啊。”梁葆光记得韩世恩有一招好像叫真空爆吸什么的,此时只感觉下面一阵发紧,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声线,不让金泰熙的母亲听出端倪,“没事,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我看这样吧,咱们今天中午……不,今天晚上出来见一面好了,有些事情在电话里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说得清楚。”金妈妈本来只准备在电话里跟梁葆光说一下就算了的,但是忽然又觉得这种事情得正式一点才显得出她是认真的,“你晚上要是有其他安排的话,我们约个其他时间见面也可以。”
“我没问题,伯母您把具体的时间和地址用信息发给我吧。”梁葆光要做的事情虽然不少,但时间却完全由他自己支配,尽管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觉得《爆裂鼓手》的剧本还有改进空间,但现在通过jeia的建议找到了进一步修改的方向,他反而不那么着急了。
把挂断电话之后梁葆光将手机随手一扔,抄住韩世恩的腋窝将她拉到跟自己鼻子碰鼻子,最开始的时候说她太专心而没察觉到他在点电话或许还能有点可信度,但后面肯定就是在演戏了,“努纳,刚才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的,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韩世恩当然是故意的,梁葆光讲电话的时候不但柔声细语而且用的还是敬语,让她觉得很有问题,所以才特别卖力想看他的反应,当然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样子的,这是情趣。
“我在跟人家打电话呢,这边的动静全被听去了。”梁葆光翻了个白眼,这一波装得一点诚意都没有,要是他剧组里的演员他肯定直接喊ng了。
“那边是女人吧,而且还是年上女?”以韩世恩对梁葆光的了解,如果不是女人他不会是这个语音语调,如果不是年纪比他大的人他也根本不可能用敬语,所以虽然用了疑问的语气她却很确定就是这么回事。
“嗯,不但是年上女,而且还超过五十岁了呢。”梁葆光回答道。
“哈,那可是五十路的,那么大年纪的你也有兴趣?”路是日语里对年龄的一种表达方式,直接翻译成汉语就是五十来岁的意思,韩国受了日本七十年的殖民统治,语言里也留下了不少类似的印迹。
梁葆光特别喜欢努纳,这是他身边人的“共识”,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她们总是特别喜欢拿这个来调侃他。像曹操那样的夺妻狂魔是不能学的,但梁葆光却能理解他的心情,汉末的时候女人普遍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嫁人了,哪怕那个年代教育得早,可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又能解得什么风情?不怪曹阿瞒建铜雀台还抢儿子的女人。
就韩国的整体社会风气来说,现代的女性跟古代的女性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可能是以前在中学阶段交往了太多不经事的少女,所以梁葆光后来才会更喜欢和努纳们在一起玩,至少不会跟他使小性子蛮不讲理。
“呀,努纳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没听见刚才我在电话里叫伯母了吗?那是泰熙努纳的母亲,说约我晚上见面聊一聊。”梁葆光有些无奈,他再怎么喜欢成熟的也不可能对那个级别的有兴趣,要是稍微再大几岁都能叫奶奶而不是伯母了。
关于某人的既定印象就像是深入肌肤的纹身一样,一旦弄到了身上不经历一番痛苦是很难将之洗掉的。梁葆光在很多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犯人一样,明明有心想做回好人,却总是得不到别人的信任。就因为这样的有色眼光,破罐子破摔重新过回原来生活的人可不在少数。
“葆光你不是说跟金泰熙除了工作上的联系以外就没别的关系了吗,怎么人家的妈妈还要打电话约你见面,而且还叫伯母这么亲热?”韩世恩一听是金泰熙的母亲,也不跟梁葆光闹了,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会是你们要秘密结婚,正在筹备中吧。”
“怎么可能的事情,肯定是我们在魔都出活动的时候闹了一点绯闻,她老人家想谈谈这个呗。”梁葆光真佩服女人们的想象力,金妈妈早上打过来一个电话而已,韩世恩就脑补出了这么丰富的狗血情节,“至于我叫她母亲伯母,那是因为她们家的通运运输公司跟我们新生集团有生意往来,以前见过几次面。”
韩世恩根本不信梁葆光的说辞,“要是女儿跟别人闹点绯闻就要约谈,那娱乐圈里的男人们也别干别的事情了,每天应付女搭档的妈好了。”在她看来梁葆光跟金泰熙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在她面前装是不想她吃醋。
因为发觉自己可能没什么立场去管梁葆光的私生活,所以韩世恩没有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较真,而梁葆光也因为这努纳特意为他请了一天假而特别感动,当即就对她进行了强有力的报复。
两人起床之后一起洗了个澡,叫客房送了早餐来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后,直到中午才离开房间。下午梁葆光就拉着韩世恩在旁边的新世界百货里闲逛,给她买了点化妆品和夏天穿的衣服,钱倒没花多少,主要的是一下午时间都在陪她。
“还从来没有在工作日来过百货商店呢,人好少。”因为是周一的关系,新世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