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啦!你这个产卵机器!”霜之哀伤不满地从阿尔萨斯身后绕了出来,用力去推红龙女王,却一把抓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呀!”红龙女王尖叫了一声,快速地向后跳了一步,那两团饱满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划出了跃动的弧线。

为什么!——温蕾萨的眼睛里几乎快要流出悲伤的泪水——为什么那个小/色/鬼的身边,总是出现这样的……胸/部!温蕾萨轻轻按了按自己小小的平坦——在阿尔萨斯身边出现过的女人里,自己绝对是最小的一个了吧!

也只有那个叫做“吉安娜”的小孩子比自己小一点吧……可是吉安娜还只是个孩子啊!——温蕾萨暗暗下定决心,只要下次一见到奥蕾莉亚姐姐,就一定要缠着她把胸/部变大的秘诀告诉自己,哪怕……哪怕会是那个毒舌女人说的那样,是羞羞的办法,温蕾萨也要拼尽全力了!

当然,温蕾萨不是唯一一个抚摸自己胸口的人——霜之哀伤刚刚触摸到红龙女王身体的右手,神经质地在空气中虚抓了几下,似乎是在回味着刚刚的手感;很快,小魔剑就扁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这头……大蠢龙,怎么变成人之后,还长着这么不知羞耻的胸/部?——霜之哀伤越想越气愤,最后忍不住,竟堂而皇之地把手放到了自己胸前一侧的饱满上,用力揉了两下。虽然一边的阿尔萨斯因惊诧而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但霜之哀伤却稍稍恢复了平静——什么嘛……还是小霜的这里手感更好些,嗯,一定是这样的!

红龙女王是第三个抚摸自己胸口的人……龙。(这里一共就三个人好不好!什么?你说莫格莱尼?……谁要看莫格莱尼抚摸自己胸口啊混蛋!)堂堂的红龙女王,生命缚誓者,五色守护巨龙之一,兽人们的产卵机器……(后面这个不算)阿莱克斯塔萨,竟然像一个被抢走了布娃娃的小女孩儿一样,委屈地像霜之哀伤埋怨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阿尔萨斯都没有碰过我这里呢!”

“啊?”除了眼睛之外,阿尔萨斯的嘴也张得大大的了——这只“精神病女王”在说些什么啊?自己什么时候……为什么她的话听上去就好像……就好像她的那里应该由自己去碰……第一下呢?

阿尔萨斯那被圣光洗涤过的心灵虔诚地祈祷着,顺便瞄了一眼红龙女王那还有些起伏着的胸口——嗯,没有小霜的大,不过还是很诱/人的……“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为什么主人要……要去碰一只兽人的产卵机器啊!”霜之哀伤觉得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像一只护食的小老虎一般,双手用力伸展着,挡在阿尔萨斯的面前。

“我不是产……产卵机器!”红龙女王气得连肤色有些深的面颊都开始发红了,不过她这次有了进步,终于可以复述霜之哀伤用来辱骂她的词汇了,“而且我说的也不是这个小孩子!尽管他也叫阿尔萨斯。我说的是我的……我的爱人。”

阿尔萨斯注意到,红龙女王在提到自己的名字——或是说那个她口中的“爱人”的名字的时候,尽管她的眼中没有瞳仁,无法看清其中蕴含的神采;可那思念而略带幽怨的语气,还有那无限的回味,都让阿尔萨斯能够感觉到,这只“精神病女王”对那个所谓的“阿尔萨斯”有着深深的怀恋。

“什么?我不管你说的是谁……总之,不许你提起主人的名字!”霜之哀伤气呼呼地说道——本来,霜之哀伤还算比较宽宏的……只是执着于“主人”这一个称呼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面前这个身/材/火/辣的“产卵机器”一副深深怀念过去恋人的样子,小魔剑就气不打一出来。

其实真正的原因又可笑又有些忧伤——从那只“产卵机器”的话里,霜之哀伤已经能够大致明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红龙女王失去了它曾经的“爱人”,或者说“爱龙”,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状态。

尽管现在还快快乐乐地和主人呆在一起,过着“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一天两次”的幸福生活,可霜之哀伤心中的担忧,不比之前阿尔萨斯对失去她的担忧要弱上多少——凡人的脆弱,是阿尔萨斯身上最大的弱点。

从刚刚被红龙女王的一声嘶吼震破耳朵就可以看出,人类和这些强大的存在相比,究竟有多么弱小。在原本的时间流里,阿尔萨斯虽然成为了巫妖王,看上去威风八面,可是在那之前,如果不是吉安娜那个坏女人及时带来了乌瑟尔和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援军,这位霜之哀伤最最喜欢的洛丹伦王子,已经死在安多哈尔那无边无际的僵尸潮水之中了。

当然,霜之哀伤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吉安娜心存感激,可是即便是在霜之哀伤的意识苏醒之后,阿尔萨斯也多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尽管他已经成为了死亡骑士。希尔瓦娜斯的诅咒之箭、“恶魔猎手”伊利丹的奇型双刃,还有天谴之门的瘟疫……如果不是霜之哀伤的保护,阿尔萨斯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况且……况且霜之哀伤最终也没能留住自己的主人——那天在冰冠堡垒顶层发生的一切,到现在为止依然是霜之哀伤难以忘怀的梦魇——尽管她并不需要睡觉。小魔剑最最亲爱的主人,就当着她的面,自杀在了两个人在一起度过无数个凄寂夜晚的冰封王座之下。

哭泣、咆哮、咒怨……在那个时候,霜之哀伤无法阻止自己冰冷的锋刃划过主人同样冰冷的肌肤。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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