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江,横流千里,纵穿青山绿水无数,是有名的运河。
……
明月和那个灰衣人缠斗的很是凶险,灰衣人跳起一刀,刀气卷着风声横劈下来,直劈向明月肩头。
明月神情凝重,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蹬地,猛的向后飞去,身子向后一仰,刀锋贴着明月的香肩斩下……
灰衣人一刀落空,猛的向前跃起,长刀脱手而出,旋转着斩向明月。灰衣人紧跟在刀后。
长刀如飞快的轮盘,闪着寒光,斩向明月。明月额头起了一阵冷汗,眼睛直直的盯着飞过来了长刀,已经来不及抵挡长刀了,运起舞清风,伸出一脚脚尖点地,向前俯卧,身子却并不沾地。
轮盘长刀从明月发肩上飞过,丝丝细发随风飘落。
明月刚躲过长刀,以脚尖为原心,迅速的回转翻身过来。但灰衣人一拳已至,轰在了明月背后,明月被抛飞了出去,摔倒在江水边。
此时,云长风刚杀掉那两个灰衣人。可能是声势平淡,那个与明月打斗的灰衣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两个同伴被云长风一刀秒杀。
那个灰衣人手里的长刀被注满了真气,高高的举起要砍向明月时,刀身不停的作响。明月美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不过转眼即逝,背向身后的手里捏着最后的三根银针。
刀锋将至!
云长风虚弱的看着那个灰衣人将砍中倒在地上的明月,眉头紧皱,想也没想,手里的刀被他狠狠的投了出去,目标是灰衣人手里的刀。此时他也可以把刀投向灰衣人的背后,那样也许最差也能打伤灰衣人,不过明月不一定能够活下来。
灰衣人一刀将落,一柄长刀裹着巨力衡冲了上来。
‘砰……叮……’
灰衣人手里的刀被震的脱了手,明月手里的银针也飞射了出去,命中了灰衣人的胸口。
明月跳起马上向后退,灰衣人全身无力的将倒在明月的脚下,眼睛直直的瞪着云长风,眼中震惊无比,好像是再说:你怎么能杀了他们,难道你又在骗我们,你是高手,是在玩扮猪吃老虎。
明月也很震惊的看着云长风,声音冷冷的说:“接下来还会有一批人,我们赶快渡江。”
云长风捡起一把刀走近明月,一刀杀了那个中了明月银针毒的灰衣人,鲜血迸溅刀云长风的脸上,让他的脸看起来异常狰狞,语气虚弱的说:“不,我们不能渡江。即使我们渡了江,他们也会像附骨之虫一样跟着我们,面对不知时候会发生的刺杀,很麻烦,所以我们不能逃,不仅不能逃,而且我们要等着他们过来……”
明月美艳如狐的脸上紧皱眉头,你很厉害吗?你杀两个人都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凭什么和别人打啊!即使用一些阴谋和暗算,可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仍是毫无胜算的。
明月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云长风,认真的说:“你在找死吗?我是不会陪着你的,如果你想做梦,离开这里再做梦……如何?”
云长风绕有兴趣的打量着明月,邪魅的笑了笑,说:“如果我做到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明月被他看的很不自然,冷冷的说:“我不会用自己的性命陪你疯,所以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
云长风走到明月身前,身高比明月高出半个头的他,紧紧的盯着她,低下头把脸紧紧的靠近明月的脸,俊秀的脸上写满了认真,说:“曾经有一个对我最重要的女人告诉我,永远不要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所以无论做任何事,我若没有把握是不会做的……现在是我们摆脱他们的最好时机,如果你仍有所担心,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渡江离去。不过我希望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云长风的语气很诚恳,也很诱人,特别是离明月很近,他们几乎可以嗅到彼此之间的气息。
明月退后两步,似乎感受了他语气中的伤感,沉默了一会,认真的说:“你有几分把握”
云长风用手抚摸着刀背,笑眯眯的说:“有你配合,我有九成胜算。”
明月不再看他,她总觉得现在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很不舒服!只是淡淡的说:“需要我怎么做。”
云长风看着明月说:“我要你当着他们的面渡江而去,你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你走远了,我才有机会做点什么……”
明月冷冷的看着他说:“你在找死。”
云长风摇了摇头,嘴一撇,说:“敢和我打赌吗?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明月骂了声疯子,转身走到木筏上,不在言语,似乎在等待灰衣人的到来。
不知怎么的看见云长风不知死活的样子,明月很生气,她很想用手,指着他的头问:你很想死吗?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知不知道会有人担心你……
云长风确实没有疯,没人知道他认真的时候多可怕。他就像是一个疯子,像是一个人形野兽。从来没人能想象他十四岁时,回到所谓的父亲身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一个武学白痴,四年的时间达到别人甚至一辈子达不到的一流高手境界。
现在的他很疯狂,要以一己之力对抗六个一流顶峰高手。
他咧开嘴笑了!只有我杀人的份,还没人敢把我惹怒!所以灰衣人们,好好享受最后的空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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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江之水碧寒,似有碧玉被雪藏在下面,才会将江水砌成通绿。
灰衣人们看到震天雷被发动,便马不停蹄的朝着泗水江奔去。夜渐渐的褪去,灰色的身影却越发的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