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对于谷岩的了解,可是要比普通武族世家的人更深一些。
但这些都是基于自己的亲妹妹郁远琪的原因,方才对谷岩有更多的了解。
月夕清楚,谷岩与郁远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以说自从谷岩这个人进入到武族世家的视野里的时候,郁远琪也随之被更多的人提起……
所以如果刚刚那个人是谷岩,那么当时他一定把自己当成了郁远琪。
这样想来,一切的事情便都解释清了,看来谷岩并不是有意的想要接近自己,只是无意的认错人了而已。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认识谷岩,我们那么多次提起过这个名字。”月夕摇了摇头说。
“不,你错了,我说过。”花蛇笑着看相月夕,说:“而且你绝对记得。”
“我会记得?什么时候?”谷岩皱了皱眉道。
“就在不久前,我跟你说了一整晚那次。”
“他就是粉红女郎的……主人公?”月夕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花蛇。
花蛇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再谈此事,竟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天!”月夕明显是有些难以接受:“你疯了,绝对是疯了!”
谷岩是谁,花蛇不会不知道,那花蛇这么做,简直就是在用生命在任性。
不过,单反是任何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月夕都不会相信。唯独花蛇,这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她的个性可是任性的很。
“这只是我的选择而已。”花蛇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我不会看错他。”
“那好,现在你我站在对立的阵营。”月夕注视着花蛇的双眸:“要打么?”
“想打么?”花蛇笑盈盈的反问道。
“你不去关心一下你的情郎么?”
“我相信他。他让我拦下你,也许是为了你好。”花蛇解释道。
“为了我好?”月夕皱了皱眉问。
“没错,她可不知道有你月夕的存在,所以如果他刚才见到了你。一定把你当成了郁远琪!”花蛇笑着说。
“把我当成郁远琪?郁远琪怎么会来这荒山?”月夕诧异的说。
“他一定也会问,郁远琪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但是他并不会纠结。”花蛇双眼没有交集的说:“他只会想办法如何去保护你!”
“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
“所以,想打么?”
“当然想,早就想了!”月夕笑着看了看花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主峰山脚,奔跑中的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余向死死的盯着前边的谷岩,冷笑的一声。这条路虽然偏僻,但是余向并不陌生。
可以说这是通向山顶的第二条路,只是崎岖难走一些,快到山顶的时候,会汇到主路之上。
这种时候向山顶走,这不是死路一条么?就算现在自己不着急追,谷岩也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了。
正想见,余向突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下,身体直接向前扑去。
不过余向何许人也,在空中控制中自己的身体,手掌在厚重的落叶上点了一下,翻了个跟头,蹲伏在地。
动作行云流水,仔细的警戒着四周。
在确定四周绝对安全了之后,余向这才看向自己的手掌。此时余向的手掌,既然鲜血淋漓。厚实的手掌上,竟然直接被炸出了几个血洞!
皱着眉头扒开面前的落叶,一个长条形的钉子板,横向贯穿了整条林间小路。与此同时,一条隐藏在落叶间的绳子,也同时映入余向的眼帘。
“陷阱?”余向恶狠狠的嘟囔了一句,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钉子板。
而且这样的钉子板竟然断断续续的有五条之多。
从间隔来看,就算自己不伸手支撑自己的身子,也总会踩在一条上边。足以看出这陷阱设计者的良苦用心,这种距离的把握,不试个几十次上百次,绝对不会这么精准……
如果真的是谷岩布置的陷阱,那他到底在荒山呆了多久?
余向咬牙切齿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卷纱布,将自己的右手包扎了起来。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继续向山上走去。
不过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余向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又行了安然无事的一百多米,余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下又踢到了一根绳子。
但是这次余向的速度很慢,而且有所防备,并没有再犯同样的错误。
一点点清理掉面前的落叶,一条绳子和一个捕兽夹终于显露出来。
缓缓跨过绳子,余向仔细观察着眼前的捕兽夹。就犹如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死死的盯着余向。
刚刚想要跨过去的余向,突然收回了脚步,盘算道:“与其留这么一个陷阱在这里,万一再有什么不测呢?倒不如毁了它来的干脆。”
想罢,余向抄起旁边枯叶中的一根树枝,轻轻的碰了一下捕兽夹的最中心。
“叮!”
捕兽夹发出一声怪响,开始一点点的闭合。
没错,你没有听错,确实是在一点点的闭合。那缓慢的速度,相信就是一个耄耋之年的老者,偶然踩中这个架子,都能够毫发无伤的迈过去。
余向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个架子,这是要捕什么?树懒么?
正想间,余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后传来一下重击。一瞬间,自己面前白茫茫一片,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原来正在余向疑惑的时候,树上突然掉下来一袋白石灰,精确制导的砸在了余向的头顶上……
好在余向的身子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