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典快马加鞭策马奔驰累得灰头土脸得,终于在秦淮河畔把荀总章拦截下来。
荀总章看见满脸疲倦的古文典,急忙从轿子里钻出来拱手说道:“古大人,您怎么在这里喲?”
古文典拽住荀总章到一旁,左右看看没人,斥责道:“你怎么这么冒失,不给我汇报就单独行动,你找王之正兴师问罪,就不怕掉进他给你设得套里?!”
荀总章不解的问道:“什么套?!我如果不找他兴师问罪,估计我手里的那二十几家青楼的股金都要被他侵吞了!”
古文典叹息一声说道:“事至如今,你还提什么股金,他王之正要你的股金,你还真得给了他!”
荀总章不服气的瞪着眼问道:“为什么?!”古文典冷笑道:“你以为他是吃素的,他是要治你荀总章于死地喲!他手里有你人命案的证据,就是想让你送上门,然后直接把你害死,然后在吞你的股金!”
荀总章顿时大惊失色:“确有此事??”
古文典摆摆手:“你如果不信,尽管去吧,不出十天,你就成了阶下囚!”
荀总章顿时额头上冒出来冷汗:“好惊险!这王之正也忒阴险啦!毒蛇!”
古文典抿了抿胡须说道:“所以说,你以后不要单独行动,要做什么事先对我说,你让你衙门的巡防营去缴王之正护卫队的械,那不是以卵击石么?他王之正熟知大明律,你以为你那几个生瓜蛋子兵就能动的了他?我给你说吧,他为什么要打你手下的那个统领童观秋你晓得么?”
荀总章摇摇头。
古文典幽幽说道:“他看透了,你手下那名童观秋,是个二百五,他想激怒他,好让他先动手,如果巡防营对王之正动手,他就可以以陷害侯爵的名义,把你的巡防营剿灭,然后再让童观秋攀咬你,那你谋反的罪名的坐实了!好在童观秋还不够二杆子,王之正竟把他打醒了,要是动起手来,你们荀氏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古文典是个智囊,分析的头头是道,越说荀总章越是吃惊,不由得脊背发冷:“那,那我们的股金就这么白送他了?”
古文典冷笑道:“哼,哪有那么好的事,只要除掉王之正,现在给他的股金,不就又回到我们手里了?所以你不要怕,先把股金给他,届时再图谋弄掉王之正!”
荀总章叹息一声点点头:“好吧!”
古文典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多跟你哥哥荀文章学着点,他在王之正跟前使劲装怂,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才是高手博弈!”
荀总章点点头拱手说道:“多谢古大人救命之恩!我这就去见王之正交割股金!”
古文典点点头说道:“快去吧!”
王之正搂着卞六姐在烟雨楼宽敞明亮的大书房里调情了一阵,就禁不住诱惑,把卞六姐往书桌上一放,就悍然跟她行起来夫妻之实。
刚刚云收雨散,那边秦掌柜敲敲门,王之正和卞六姐穿好衣服,卞六姐吩咐道:“进来吧!”
秦掌柜拱手说道:“侯爷,老板,大理寺卿荀总章大人在楼下侯见!”
王之正呵呵一笑,对卞六姐说道:“瞧瞧,咱俩刚鸣金收兵,旬大人就击鼓请战了!”
卞六姐呵呵笑着推了王之正一把:“讨厌!不正经”
王之正对秦掌柜说道:“你叫荀总章直接进来吧!”
秦掌柜看看屋里凌乱不堪,笔墨纸砚弄了满地都是,凌乱的书桌上还有六姐的贴身内衣,尴尬地说道:“这不合适吧……”
王之正往椅子上一座说道:“没啥不合适,快让他上来吧!”
卞六姐也红着脸说道:“嗯,听侯爷得,我与旬大人也不是陌生人不防事!”
不一会,王之正就看见一个四十出头,身材偏肥,长得跟兵部尚书荀文章一模一样只是比他胖一圈的官员躬身走进来。
正是荀总章。
荀总章一进门,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呜呜哭了起来。
王之正心里暗暗好像,嘴里却不解的问道:“旬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呀?快快请起!”
说着,他亲自走过去把荀总章搀扶起来。
荀总章激动的说道:“这个二杆子营官童观秋,下官让他来看看侯爷的护卫营有多少人,他竟敢对侯爷不敬!刚才他回来汇报,下官一怒之下掌掴了他几耳光!因为怕侯爷见了他生气,所以我亲自来登门来负荆请罪!求侯爷原谅下官不敬之罪!”
荀总章说着,再次跪下来!
王之正哈哈一笑,扶起来荀总章说道:“旬大人,刚才那件事,本侯也有错,不该对你手下的营官动手!”
荀总章一拍胸脯说道:“侯爷哪里话!他对侯爷不敬,侯爷就是失手打废他,这也在情理之中!”
王之正指了指座位说道:“旬大人快请坐!”
荀总章跟卞六姐对视一眼,卞六姐轻轻点点头,意思是知道自己刚才报信报出去了!荀总章对六姐表示榭义!
荀总章看看凌乱的书房,和书桌上卞六姐的腰带,不禁心想:这王之正大白天就在这里跟卞六姐淫乐,看来也不是什么有出息得,也是个酒色之徒!
荀总章坐下来以后,对王之正笑道:“侯爷,这段时间忙,没有顾得上来登门拜访,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向侯爷表示一下效心!”
王之正佯装不解:“唔?旬大人什么意思呀?”
荀总章赔笑说道:“不蛮侯爷说,下官在秦淮河投资了二十五家青楼,这些青楼我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