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接到丽娜的电话,约时恪看电影,这个要求必须满足,当男朋友最起码的要求。最近在燕京一段时间,时恪基本都是自己驾车出行,让张军几人放假休息,整天跟着时恪东跑西颠,几名安保也真够辛苦。张军几人商议后,也感觉凭着时恪的身手,在燕京天子脚下还是比较安全的,出于安全考虑,张军在后备箱放了一些甩棍之类的装备
时恪抵达北大法学院大门,拨通丽娜电话,
丽娜青春洋溢的声音:“小恪,到哪儿啦?”
时恪:“刚刚到法学院大门口”
丽娜:“进来吧,我在主楼门口呢,”
时恪:“不是去看电影吗?我进去干嘛?”
丽娜笑着:“呵呵,笨蛋,在我们学校小礼堂看电影,原版英文的电影,电影院没有的电影”
时恪放下电话,驶入主楼门前的停车场,大门口的保卫还朝时恪敬礼致意,呵呵,这tmd二哥给换的军牌真好用,到哪儿基本都畅通无阻,高速都不用交费,
金秋十月的北大校园,气候舒适,风景宜人,满眼的参天古树,地上随处散落着枯黄的落叶。丽娜穿着嫩黄色的外套,浅绿色的高领小衫,淡蓝色牛仔裤,纯白的运动鞋,简单的扎着单马尾,一脸笑意的看着时恪向自己走来,每每看到丽娜的容颜,时恪就能想起后世的那个左小青,丽娜有着同样的大五官,很耐看,越看越美丽,尤其丽娜自然无雕琢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痴迷
丽娜走上前拉着时恪的手,朝小礼堂走去:“呵呵,小恪,你是不是笨蛋?”
时恪看着丽娜傻乐:“嗯,是个大笨蛋,以为只有电影院才能看电影”
丽娜笑靥如花:“呵呵,还不算太笨,想没想我?”
时恪笑着:“想啦,天天想,月月想,年年想,就跟这大树掉叶子一样,想的我都掉头发啦”
丽娜伸手胡乱扒拉着时恪密实坚硬的短发,:“呵呵,又开始胡扯啦,还掉头发,就会胡扯,小恪脸皮真厚,机关枪都打不透”
时恪指着自己的胡茬:“机关枪算啥,看到没?这个比机关枪厉害多啦,不管我脸皮多厚,都能穿透”
丽娜咯咯笑着,伸手摸着时恪下巴的胡茬:“呵呵,还好,不算扎手,爷爷的胡茬可扎手啦,小时候爷爷可坏啦,整天拿胡茬扎我,扎完我,他还哈哈大笑,以后你会不会跟爷爷一样坏,天天拿胡茬扎我?”
时恪握着丽娜温热滑腻的手:“呵呵,那以后我天天带着刮胡刀,见到我家娜娜就刮胡子,保证天天干干净净的,”
丽娜依偎着时恪的肩膀:“小恪,我天天想你,怎么办啊?真是愁人,原来还计划着安安静静的读完大学,现在这样,是不是算早恋啊?”
时恪:“别瞎想,咱爷爷那个年代,你这么大都能生孩子啦,还早恋,竟瞎想”
丽娜气得白了时恪一眼:“那个年代能一样吗?古时候女孩子十四五岁就生孩子呢,不过学校很多同学都谈恋爱啦,去年我还笑话她们,现在轮到她们笑话我,都是你,坏小恪,臭小恪,你如果不出现,我也不会天天这样,同寝室的都笑话我发春啦,真是难听死啦”
时恪:“呵呵,这个你得埋怨我干妈,要不是干妈瞎参合,我哪儿有机会认识这么美丽的丽娜公主啊!!!”
丽娜笑呵呵的看着时恪:“嗯,也对,都是他们瞎操心,爷爷知道咱俩关系发展的挺好,一看到我就拿我开玩笑,可讨厌啦,天天说丽娜不喜欢爷爷奶奶了,急着嫁人了,真愁人”
二人说笑着来到小礼堂门口,一位175左右的眼睛男,看上生,跟丽娜打招呼
眼镜男有些敌意的看着时恪牵着丽娜的手:“丽娜,怎么才到,”
丽娜一本正经的,拉着时恪的手,朝王同学示威性的举了下:“王同学,请叫我的名字,这位是我的男朋友,丽娜是我男朋友叫的,你别弄错了”
王同学伸出手,想跟时恪握手:“你好,我叫王奕衡,我是北大校学生会的宣传部长,家父是燕京cx区区长”
时恪看了一眼笑眯眯的丽娜,有些戏虐的看着王同学的拼爹表演:“你好,我是丽娜的男朋友时恪,就是一平头老百姓,家父去见上帝那个老头啦”
王同学郁闷的收回手:“丽娜,你怎么跟这么没有礼貌的社会痞子交往?看着油头粉面、人模狗样的就不是好东西,这不是给你家里丢人嘛,也给咱们北大学生丢脸,”
丽娜笑呵呵的看着时恪,也不搭理王奕衡,时恪:“呵呵,这位王同学的阶级观念很强啊?平头老百姓就跟社会痞子画等号?自己外表不如人,就拿外表贬低别人,我看你这大学也白上了,最起码的德育就不过关,冒昧的问一句,你这北大不是考上的吧?能进学生会就是靠着老爹吧?贫下中农老百姓咋啦?就应该对你这种官家子弟奴颜婢膝吗?我看王同学应该留个鞭子,活在满清时代,一准就是一个标准奴才”
王奕衡怒目圆睁、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时恪:“你,你,你强词夺理,我看你就是标准的街边混混,丽娜,我对你很失望,你竟然跟这种人谈恋爱,你最起码的人生价值观都没有了吗?你就这样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痞子迷惑的失去辨别是非的能力吗?”
时恪抬腿,一脚把王奕衡伸出的手指踢开,:“最后跟你说一句,丽娜是我女朋友,以后你再说一句关于丽娜的,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