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也大喝一声,手中多出一柄钢叉,刷刷刷舞出钢花,皮卡球的根须进进退退,马面的钢花也舞的密不透风。看起来二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很是能打一会儿呢!
我守在黄泉路口,并蒂莲小鱼儿还没有出手。其他鬼差纷纷向我们扑来,大有打群架的阵势。我还想着怎么调兵遣将。就看见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层层叠叠向外蔓延,很快,所有的鬼差由脚面开始,全都层层缠上了彼岸花。
群架在一瞬间就定了胜负。要知道,这是花侵术。不只是彼岸花爬上了鬼差的脚,而是把他们的脚通通变成了彼岸花。你见过花会走路吗?所以这些鬼差也就都定在那里,动弹不得。
一时间,所有的凡人生魂,也都愣住,不知所措。已经上黄泉路的还好,继续往前走着。而那些没有上路的开始有一部分犹豫着要不要干点别的去?
黄泉路口原本井然的秩序,立即变成了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鬼差全都不能动,生魂们此时还都有着生前的记忆,也就都有着各自的主意。那场景,怎是一个“乱”字了得。马面与皮卡球战的不可开交,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带的最高官职,此时,他已经急得汗如瀑布,却分身乏术。
我见黄泉口乱成这样,把王爵拉到身边,然后对白娘子说:“白娘子,把所有的生魂也困住。我只想救王爵,还不想惹太大麻烦。”
白娘子答应一声,整个黄泉口又安静下来,原本熙熙攘攘的市场又变成了蜡像馆。除了我们几个,就只有一只马面还能动!
皮卡球与马面战的兴起,不停的大声怪叫着。他的修炼有所突破,看上去已经可以压制住马面了。我考虑着要不要让皮卡球收手,现在的场面,我们已经是压倒性的胜利,实在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远远的两个身影出现了,依然一个黑袍男陪着一个白衣男。我以为又一对鬼差和生魂,想都没想就告诉白娘子困住他们两个。
一路彼岸花延伸过去,可到了两个人脚边,大地突然裂了一条口子。彼岸花尽数掉进裂缝里,大地重又合并,如果不是看到彼岸花象被拦腰折断一样的痕迹,我会以为,刚才我看到的都是错觉。
我拉着王爵,感受到他的生魂微微颤抖。我安慰的说:“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去。”王爵颤抖的说:“阿意,这是怎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
我还没有回答,就看见两个身影已经翩然而至。一个黑色制服,面孔死板,一个白色制服,表情生动。我突然意识到,既然他们不是鬼差和生魂,那这一黑一白的装扮,这两个应该就是黑白无常了。我一拱手,问候道:“二位仙尊。”
黑无常板着脸,没有任何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而白无常则仔仔细细的围着我转了一圈,终于开口道:“你是代胎神??”
我也惊诧起来,拱拱手说道:“正是。不知仙君如何得知?”白无常继续说:“很简单啊!驱魂索本就是我地府之物。只有一根在管着地府出口大门的胎神那里。我听说胎神投胎还未大成,代胎神代为行使权力。”
他的双眼扫过我,认真的说:“所以,你除了是代胎神还能是谁?还请代胎神收了法术,我们其实也算一家人,实在没有必要闹得太僵。”我护着王爵,语气坚决的说:“仙君,实在抱歉,我原不想给地府增加麻烦,可我要带我夫君回去,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一边的周晚钟突然出声:“会不会是因为婚礼上我们找杀手袭击形意,触怒了萧子?”
魏峰摇摇头:“不像。当时我们杀形意虽然没跟他说,但是他后来似乎也没有在意这些。而且好像对王爵受伤这件事也很满意。他现在强行退婚恐怕还是因为我们这次丢单,还暴露了小楠。”
周晚钟点点头:“还有何家最近盯我们也很紧,原来打进去的几根暗线都被起了出来。”魏友杰握紧拳头:“妈的,说来说去还是形意那个贱人!”他突然看向周晚钟,说道:“姐,她原来公司请你做代言吧?”
周晚钟二话没说,拿起桌上唯一的一个杯子就朝魏友杰砸了过去。魏友杰闪身躲过,杯子摔在墙上应声而碎。
“特么的管管你那张嘴,怀疑我?”周晚钟怒道。
魏友杰也怒了,站起来就去扯周晚钟的头发:“婊子,你敢打我?”
周晚钟神情冷淡,偏头躲过魏友杰的袭击,反手给了他一耳光:“对,我就是婊子,别忘了,是我这个婊子拿身体给你开的路!怀疑我?怎么不怀疑你自己不争气?除了会搞女人你还搞出过什么?!”
魏友杰捂着脸有些不可思议,扭头看着魏峰:“爸,这女人疯了,她敢打我!”魏峰坐在那,爆喝道:“你闭嘴!你姐姐说的没错!跟姐姐道歉!”
王姿微怔,这个时代了,居然还有女人抱着这种想法?男人出去沾花惹草是好事,说明他精力旺盛?!有这么一个妈也难怪赵晨星私生活那么放纵。
她摇摇头,依旧声线清冷的说道:“阿姨,我们真的走不下去了。是我配不上他,趁着现在年轻,我们彼此再找还不晚。”
赵母气的站起来:“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呢?好话坏话听不明白?!我们晨星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离了你什么样的找不到?我来找你,是因为晨星犯了那么一点错。你就这么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