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宁半晌没说话。
珍宝蒙着一脸红霞回过头来,就见他挑着眉头斜眼看着她,一脸原来如此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珍宝颇为忌惮地揪起眉头,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疑心他又要胡说八道或者使坏欺人。
贺永宁恍然大悟了一会儿,见珍宝此时此地就已经十分期待且万分渴望地紧盯着他的嘴,有些窘然无奈,只好俯身过来先亲亲她。
“嗯?”柔软温热的唇瓣相触,珍宝被亲得一脸茫然。
贺永宁正想把她抱到腿上来,门外却忽然响起一声轻咳。
“咳咳。”
贺永宁以为是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是一名看似三十上下的清瘦陌生男子。
男子很是尴尬地又咳一声,慌张地在门上补敲了两下,道:“打扰了。”
珍宝手忙脚乱地坐端正,脸上彤云未散。
男子有些拘谨地道:“哦,我是来买名额的,我知道‘不怕死的水’和‘不怕疼的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