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衔被姬茶茶弄的哭笑不得。
容衔看着姬茶茶这样子心里也一瞬间的抽痛,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很爱凌元尔,可是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的眼泪,是这样的烦躁,心里还微微的有一些疼痛,他右手环住纤腰,帮她撑着身子,左手轻抚着如瀑的长发,柔声安慰:“别哭了,”心里暗想道以后还是别让她喝酒了,这幅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真是丢脸到家了,辛好是在自己这里。
姬茶茶已经哭得嗓子哑了,身子不住的抖,在昏睡前还是没有忘记给容衔说一声,“端午节快乐。”
容衔听见这声端午节快乐有一瞬间的失神。
容衔抱起晕过去的姬茶茶,把她送回船舱。
他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看着那张哭花得小脸,容衔忍不住心疼地抬手想为她擦泪。又叫来船舱的妇人,帮姬茶茶脱了衣服,擦了脸,脱了鞋袜,温柔的给她盖上被子才从船舱里出去。
站在船头,看像整个湖面笼罩在濛濛一片白光之中,放眼望去,碧波万頃,千岛竞秀,群山叠翠,若隐若现,朦朦胧胧。那湖水的蓝,群山的绿,融为一体,不是蓝,不是绿,又恰似蓝,恰似绿,好一个“春来江水绿如蓝”,谁的的心胸便也被荡涤的如这蓝绿的山水一样清澈。
侯府西苑看样子热闹无比可是实际上却无比的冷清。
凌元尔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肴,她耷拉的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忧忧郁郁的。
心里急切的盼望着某人能归来。
管事么么在一旁说道:“夫人,你别着急我叫人去打听了。”
看看侯爷能不能在晚饭的时候赶的回来。
凌元尔点了点头。
过了大约三个时辰,天色已快要接近黄昏了,有一个小厮过来禀报道:“夫人,小人已经打听清楚了。”
宫晏在午时就已经结束了。
凌元尔一听面色阴沉的说道:“既然宴会早早的都结束了,为何还没有看见侯爷的影子?”
小厮结结巴巴的面色苍白的说道:“侯爷,侯爷跟到府中的姬姨娘在外面游玩,说是已经吃过饭了,叫夫人不用在等他们了?”
她露出她的白牙齿在干笑,那整齐的牙齿好像会咬人。她脸上变了颜色,慢慢睁大了眼睛,皱紧了眉头,撅着嘴,动着鼻子,吱嘎吱嘎地咬着牙。一阵忿恨的烈焰在她心里直冒起来,泪膜底下的眼珠闪着猛兽似的光芒,“践人。”
管事麽麽在一旁劝到;“夫人,何必和一盒贱蹄子置气,不值得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她怎么可能比得上夫人你。
跪在地上的小厮,还是一次看见夫人露出了阴狠的表情,顿时他只感觉到全身的周围都发冷,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管事麽麽给小厮使了一个眼色。
小厮赶紧逃似的跑了出去。
凌元尔摸了摸肚子,感觉到刚才的怒气好像影响了腹中的胎儿。
她赶紧坐在来,平息自己的愤怒,管事麽麽在她身后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