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姝帘道:“那你慢慢找她。我继续对付易浊风。”
张垚笑声凄厉,似在夸奖她道:“也只有你才有这百折不饶的精神!”
骆姝帘柔媚一笑,移出话题道:“此地不宜久留,艳姬马上要带人过来了。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
“嗯,我们下山吧!”张垚点点头。他脚尖一点、大袖一挥,便带着骆姝帘下了凤榻宫。
凄月寒光,冷照着月来小镇。
某客栈内,史如歌躺着辗转难眠。这已是三天后,易浊风本说今天回来,可到现在却没有一丝消息。她不禁有些担忧,心里闷得慌,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于易浊风的命令,房门外的花俏和花扶彻夜守护着她。
冬天的夜安静无比,静得连武功很差的她都能听到外边走廊上有人经过的那蹒跚的脚步声。
突然,脚步声止息。
门外,花俏和花扶见到一袭青衣、面容俊逸的金戈,纷纷扬掌准备以武相待。
“慢着!”金戈滑稽地扭扭受伤的身子,却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废什么话!”花俏劈手就是一掌击向金戈的胸脯。
“好你个花俏!连我都敢打!”金戈一声冷吼,同时挥掌抑住花俏就要击上他身体的那一毒掌。
“啊,原来是……”见他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花俏和一旁的花扶正要蹲身行礼。
在十二小鬼中,花俏和花妍的面貌十分相似,若非很熟悉的人是绝对分不清楚的。
“免!”他连忙制住他们,道,“这里交给我,你们俩走远点。”
“这……”花俏正准备离去,而花扶却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改把易浊风当你们老大了?”他很是不快,垮下脸道。
“花扶不敢!”花扶不得已也连忙退却了。
见花俏和花扶都已离开,他的脸上滑过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他推开门,径直往房间里走。
“艘痪,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由于她极其怕冷,所以并未脱衣入睡。
“是我,丫头!”他说话时显得格外地小心,又踉跄着一拐一拐地往她的身边走。
待他走至自己面前,史如歌才看清,不禁惊呼道:“金戈,怎么是你?”
一见史如歌欣喜的小模样,他却沮丧着脸,道:“丫头,我受伤了,外边有很多天一教的人在追杀我,我可以在你这躲一躲吗?”说完,他又朝史如歌的床边走近。
“当然可以,你赶紧藏焊厦ο麓踩ゲ蠓鏊。
他摆摆手,又拒绝史如歌,道:“不用了,我还能走。”
“你看你,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还能走多晕弈蔚匾×艘⊥罚痛惜地责备他道。
看史如歌那关心和焦急的模样,他只觉更加的惬意,又道:“丫头,这些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找瓮蝗痪蚕滦睦矗脸色也不由得变黑了。她抱愧道,“对不起金戈,我一直没敢托人告诉你我目前的状况。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看到你现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他微微一笑,忽而又大声地咳嗽起来。
“金戈,你先坐匣琶Ψ鏊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来,接着又跑去外屋倒水。
“金戈,你先喝口水吧。”她将手中的茶水双手递给他,目光也暖暖地盯着。
“不要,我只要你就行了。”他摇摇头,猛地一把将她揽到怀中。
嗅着她淡雅的体香,他觉得很享受。
史如歌一把挣开他,脸色微微泛红,生气道:“金戈,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丫头,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是我的。”他的眼中也尽是疑问地看着史如歌。
“我要怎么跟你解释烙行┘痹炅恕
夜阑人静>澜嶙挪恢道该如何回答他时,突听得屋顶响起作作索索的脚步声。
“会是谁?”他眼珠一亮,暗自思忖。史如歌也听到了这声音,很显然,屋顶那人是故意留声的。他忽然觉得屋顶那人似在警告自己什么。
“丫头,你跟我走好吗?”
“跟你走?去拇舸舻赝着他。
他又显得很费力地站了起来,可又好像站不太稳,一腿微微躬着。道:“我们回泉池,留在易浊风的身边不安全。现在要杀他的人太多了,迟早会连累你的!”
“可是,这不鸵闳痪芫。
“没什么不妥。你不知道吗?他上鸾凤山杀影空却没有得手,鸾凤山又有十来个人死在了他的剑下!丫头,你爱一别人我可以承受和原谅,可你不能爱得这么盲目!而且,他还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的眼中有怒焰如火。
“金戈你别说燎笕牡馈
“那你先跟我回泉池再说!”他不再聆听史如歌的想法,而是霸道地抓住她的手腕,施展着似风一般的轻功带着她往外窜!
卯时,太阳冉冉初升,月来镇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从鸾凤山赶回的易浊风来到史如歌居住的客栈。刚踏进大门,便撞到了行色匆匆的花俏。
花俏连忙退开易浊风几步远,吞吐道:“少爷,少夫人不见了。”
易浊风的脸色没有多大变化,冷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花俏低头道。
易浊风跨步走进屋内,在最里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道:“花扶啦?
他出去找少夫人了。”
易浊风道:“去把花扶叫回来,少夫人由我去找,你们俩去鸾凤山。如果姝帘小姐还在那,就把她带回天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