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镌心
53、ss侦察营
这日晚,火车在行进途中突然停止,整部列车起先寂静无声,却在一个小时后,车上的德国士兵井然有序、整齐化一的步下列车。
白尹在睡梦中被他们敲击的皮靴声,配备的枪/支撞击声惊醒,窝在车厢硬座上的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凑近了窗户口往外瞧。
一个个人头,一排排立的笔挺的军人,那合身的挺刮的军装萌瞎了她的眼。白尹咽口水:这场面确实帅气养眼、容人发呆、唬的住人。
“别看了,一会儿有你看的。”艾德里安拍拍她的头,就像在拍抚他的黑背毛毛。
“你说什么艾德里安?”白尹转头,一双黑阒阒的眼睛,狐疑地望向他,在看到他白大褂里突然敞开的军装和军衔,白尹明显一怔。
“你也是军官?你不是……医生吗?”
“两者可以兼备,纳粹并不保守,身兼多职的有很多。”
“……”能者多劳吗?只怪她太傻,一点没瞧出他的不同一般,“你兼了几个职位?”
艾德里安瞅了她一眼,做了一个思考的表情,慢悠悠道:“小尹,你知道的太多,不好。”
冏,帅哥好严肃……白尹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
听着她的问话,瞅着她的小动作,艾德里安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神色起伏,他手臂上挂着件白色护士外套,随手就扔给她:“穿上,我们也要下车。”
“呃?现在么……”她看了眼手表,凌晨2点,这是要去干什么呢?就算要突袭也不该是她和他去啊!?
“就算要突袭,也不会是医护人员冲锋献阵,”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很快接上她的话,又冷漠一笑:
“但我们是战地医护员,得跟着队伍走。波兰西线有德军,东边苏联虎视眈眈,它已深陷全面战争。现在,波兰境内还没有德军的固定站地医院,刚得到指示,与先前的医护队汇合前,我们要跟着武装党/卫军第二师前进。”
白尹垂下脸,乖乖地和艾德里安下了火车。
她随意抬头,眼前的男人们一堆堆挺直腰竿、精神抖擞的站着。这儿着来了个女孩子,顿时众目烱烱地向她殷切望过来。
白尹不淡定的抖毛了,她长的并非沉鱼落燕、闭月羞花,可也算得上貌美。但她只道是,车站没啥子可看,便一众统一用余光去瞄她鸟……
白尹不是西方女子,也不像21世纪的开放女孩,受到注目会很开森。她是典型的中国女纸,典型的宅女一枚,典型的低调中人。她下意识就想拿个头巾把自己裹屎,这样掩耳盗铃的法子,她可以谁都看不到,自觉心里的七下八下便能得到缓解。
领头兵士哨子一吹,德军士兵终于放弃了研究她,一队队陆续出发。白尹吐出口气,看着他们年轻兴奋的脸庞,心头滋味乱飞。
这些年轻的德兵,不是战死杀场变成一缕幽魂,就是挂着十字勋章成为纳粹德国仅仅几年的英雄人物(战败后则成为战犯)。一半一半的概率,拿命换来的究竟是什么?难道德国在一战后要站起来、要成为强者,就非得以战争作为代价吗?德国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不允许白尹继续发呆,艾德里安拎了她就走,不久,便与武装/党卫军第二师后勤部的头儿碰了面。
后勤部少尉是个中等个头的中年男人,对艾德里安到是很客气,不过看到白尹就没好脸色了。白尹摸摸鼻子,自是知道他为什么不待见自己,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的对待他。
见她低调,又懂事理,少尉后来倒也没有为难她,在军营安顿好他们后,又叮嘱了随军要注意的地方。
白尹和艾德里安所在的部队为ss侦察营,第二日接师部来电,全营向谢德尔采前进。进驻该城后,营部呈扇形展开,向南、东南、东面搜索。
战术打法,胜败是谁,白尹都不感兴趣。结局已经注定,她只管等待就行。但是她身在德营,时不时会听到士兵们的小声议论,白尹更多的是耳朵过一遍就拉倒了。
在他们之前,德国空军对谢德尔采进行过大规模轰炸,穿城而过的铁路线倍受德国空军“关照”,各种军供专列拥堵于途,大量武器弹药、食品、被子、衣服和崭新的车辆(全部购于英国)统统成了德军的战利品。
白尹看到德国士兵两眼放绿光,谗涎着周围遍地狼藉,那激动的神情差点令她笑的没了形象。他们虽然很高兴,可还是有条不絮的清点物品,丝毫不乱抢乱夺。
井然有条的分工,一丝不苟的清点,白尹想着,军部肯定有严禁抢掠战利品的军令下达,在这一点上,白尹到是很赞同,对此,她对德军的好感增加了一分。
ss侦察营很顺利的进驻谢德尔,侦察营随即向各个方向派出摩托化搜索队执行侦察任务,波军正不断向东撤退,城西已无有组织的波军部队,数以百计的波军散兵游勇向ss侦察营缴械。
午后,艾德里安接营里通知,时刻做好奔走的准备,白尹被弄的手忙脚乱。听一位保护他们的德军士兵说,师部通过无线电通告了侦察营,波军骑兵正从西面迫近。
可是后来,等了半天,波军骑兵都没有出现。傍晚,一个德国步兵师的先头部队进城,ss侦察营奉命随步兵师继续行动,而白尹和艾德里安也汇入此师的医疗队员中。
此后,ss侦察营和某个工兵营在塞罗茨尼与波军奋战,双方打的非常激烈。
白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