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全没有了平日那端方俊逸的神态,与出门的下人错身而过。
进到房里,直接就跪了下来:“……那个重大人……是钟情专一之人,许了一人便不近他人,奴才也毫无办法。”
“呵呵,哼。”身影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床上坐下,“昨日是谁说,只要好的是男人,无论男女,都逃不出手掌心的?”
若玉赶快磕头:“奴才不知居然如此年轻之人竟就有这般深情的。”
“呵呵,是你比那钟状元实在差得太远,重大人看都不想看一眼罢了。”身影一副奚落的语气。
若玉抬起身:“那个钟承止,能有多好看!能有多有才!奴才不信还能与白矾楼双魁差出个悬河来,定是那重大人太过专情!”
“哈哈哈。”身影笑道,“那你去中个状元?去拿个披靡榜第一?”
“……”
若玉咬着嘴唇,无言以对。
“哼,还给你做了如此多准备,结果一样都完不成,真是无用至极。”身影靠到床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若玉,“你这种无用之人,只配做一样事,也只会做一样事,知道是什么吗?”
若玉低头,满脸的愤怒与无奈,续而扬头,又恢复了一贯的抚媚与娇柔,抬起手,将自己脱得一丝不缕,朝着身影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