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一边嘲笑说:“亏你还是狐族呢?”
齐念试着深吸一口气,平静下狂躁跳动的心脏:“我不是被吓到了吗,谁知道会突然变成这样,该不会是他的媚术还没解吧?”
系统默默不语,他一直以为容意这个世界对齐念已经失去兴趣了,还在思索回到主世界之后怎么安慰他,没想到自己还是太年轻,容意只是在这世界待的太久,思想斗争久了一些罢了。
容意抚上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齐念面有羞恼,重新抓着他的衣领,咬牙问道:“容意,戏耍我很好玩吗?”
容意嘴角上弯,但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齐念蓦地笑了,艳丽犹如夏日阳光下带着晶莹露珠的,那朵最靓丽的大红色的玫瑰,夺人眼球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末了划过一丝冷笑:“妖族皇子的名字怎可随意告知于他人。”
容意扯了扯他的脸颊,齐念面上的那抹冷笑瞬间变得好笑无比,看他对自己怒目而视,淡淡说道:“我不是别人。”
齐念打上他的手,脸上的触感明明白白告诉自己那手怕扯疼自己,在自己手挥上的那一瞬就放了下来。
冷声问:“容意,你不要搞反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愿不愿意说我的名字全凭自己,就算你是青平观大弟子又怎样。”
容意轻抚他因为有些激动起伏的胸口,无奈地说道:“你和昨日那人口中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齐念皱了皱眉毛,想到容意虽然被媚术控制成傀儡,但他心性坚定,很有可能还残存着些许意识,在心里松口气,幸亏昨晚没有霸王硬上弓,不然今早醒来估计就直接被带回青平观关进镇妖塔了。
语气有些嘲讽:“一样如何,不一样如何,我本就随心所欲,哪像你们人类三纲五常,明明内心比妖族贪欲更甚,面上却偏偏装的是斯文儒礼,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被简单媚术所控,连我们妖都不如。”
容意面部表情僵硬一瞬,回复道:“她长得和你太像,再者既然你如此随心所欲,为何还不敢报出姓名。”
简单被他岔开媚术的话题,齐念气恼,脸部肌肉抽搐,妖类的姓名本就极为重要,若随意告知他人被利用,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齐念不想说出名姓明显不是基于此原因,气的身体都一抖一抖的,偏偏想不出话来反驳,只能脸扭向一边生闷气。
容意按过他的肩膀,揽入怀中,笑道:“我亲了你自要对你负责。”
齐念感受着透过衣物传来的温热,闷声闷气:“负责?妖族之人不像你们人类如此看重,何谈负责一说,再者你又没对我做什么?”
妖族一向大胆开放,对于男女之事极为不设防,更何况是以妖媚著称的狐族。
容意脸色一沉,问:“你们狐族会随意找人双修?”
齐念正气着他负责的话,不耐烦道:“近日镇子上男人失踪的事情,就是昨天那个女人因为要修炼功法吸取人阳气掳走的,至于双修一说自是有的。”
“那你呢?”
“我自然是靠自己修炼的,只有宣棠那女人才会因为一点妖力与人鬼混,即使要做那档子事我也只会跟我瞧得上眼的做。”
容意的声音有些柔软:“为什么是我?”
齐念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眼角上挑,似嗔似怒,说:“不一定非要是你。”
容意表情变了变,妖族寿命极长,注重享乐,甚少会有固定伴侣,大多都是露水夫妻,小九这话绝对发自真心,这也正是自己一直不敢相信他话的主要原因。
齐念感觉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皱着眉头抗议道:“容意。”
听见他的声音,容意稍微松了松,但是还是放在他的肩膀上:“若我说愿以我暂短生命陪你走过你漫漫长途一程呢?”
齐念盯着他的脸,似乎想要找出他被人控制的痕迹,慢慢说:“容意,你是不是媚术还没有解,虽然现在我法力不足,但是总会有法子的。”
容意嘴角勾起一抹笑,亲亲他的额头,说道:“天地可鉴,我容意对……你真心真意。”
齐念皱了皱眉毛,说道:“宣棋,我叫宣棋。”
容意伸出两指对天,板了脸说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容意对宣棋情之所至,绝无半点欺瞒。”
齐念面上有些欣喜,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看着床上的被褥,轻声道:“我是妖,还是狐妖。”
容意揽着他,回答:“我知道,小九,也许我都不知道为何第一眼看见你便觉得我与你之间定有纠葛,只是那时知晓你是狐妖,认定你对我用了媚术,不过情之一事,本就毫无道理可言。”
齐念说:“容意,你会后悔的。”
容意看着他难得认真的眼睛,一字一句:“若不试过,何来后悔?”
齐念窝在他的怀里,想着接下来的剧情,虽然最后容意不会死,可是其中经历了多少痛苦磨难想毕不用看也猜得到,若非如此的话也不叫逆袭了。
打开天窗说亮话之后,容意对齐念的宠溺更深了,之前齐念总是觉得容意只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照顾自己,可是现在才发现谁知道这个表面一本正经的道士早八百年便对自己存了心思了。
齐念理直气壮地吆五喝六,看着容意在自己面前忙忙碌碌内心暗爽:“就知道我不比宣棋差吧,第一次见面就有感觉非拖到现在才说,害得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