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充分,不仅不知道从何处给他们弄来了代表南疆身份的牌子,更为他们弄来了许多南疆特有的药材。

钟情与苏一剑此行并非只是只有他们二人,朝阳也告诉过他们自己有一位认识的朋友在北狄,到时候钟情和苏一剑可以去找他们帮忙。

只是这人并不知道她与钟情的身份,而且作为一个普通的商人,一来他肯定是不想卷入这场北狄与大宣的战争里,二来,若是他为外力所诱或者为外力所威胁而出卖了钟情与苏一剑,那二人此行就会变得十分的危险。

所以朝阳吩咐钟情和苏一剑千万不可暴露他们的身份,只装作是自己的伙计便行,前往北狄主要是为了探查一下在北狄的店铺的情况。

这位商人是个聪明人,即使是知道这个时候朝阳派人过去里面会有什么,但是也不会想到大宣威远将军会亲自前来北狄。

怕是拓跋越也不会想到,应该在边城与自己留下来的人战的你死我活的钟情,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来了北狄。

在拓跋越看来,边城固然是重要,钟情固然是宿命的敌手,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皇位最终花落谁家,反正他偷偷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心腹悉数带回,若是钟情当真与他留下的人打起来,他也不至于很心疼。

只是那人给他的情报怕是错的,钟情现在看上去哪里像是粮草不足的模样?

莫不是自己被骗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两人在投宿的时候一般都选择一间房,钟情常年行军在外,风餐露宿惯了,想着要好好的照顾苏一剑,正准备自己在地上打地铺的时候却被苏一剑抢先了一步。

“我在外面采药的时候也时常露宿,”苏一剑笑容温和的将手里的被褥铺在地上,“所以早已习惯了”

“况且我自小在医谷长大,不知服用了多少药,区区几晚上没有什么事的,再说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他来的时候苏颜就已经告诉过他钟情身上不仅仅只有手上这一个伤口,更是中了一种奇毒,只是苏颜自己可以解,又天天给钟情熬药,身上的毒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再加上苏一剑来了之后又为钟情把了一次脉之后为她施以针灸之术逼出体内的余毒,所以现在的钟情只是身体稍微虚了一些而已。

但是有着朝阳暗地里的调养,再加上苏一剑明里的调养,钟情现在身上的伤已经无大碍,不然朝阳也不放心让她出来。

“你好好歇歇吧,明日还得继续赶路呢”他们俩倒是很想日夜兼程的赶路,只是这样一来就与他们俩表现出来的身份不符合,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们俩只是白日里赶路的时候速度比旁人快了些,但是夜里住宿还是如常。

“可”钟情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苏一剑已经脱去了外衫躺进了被褥里,钟情无奈只能作罢。

北狄比起大宣来,冬日里更要冷上几分,钟情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苏一剑躺在地上也不知道冷不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台照了进来,钟情看着苏一剑露在外面的看上去十分安静的一张脸,犹豫了片刻,起身将自己挂在一边的厚厚的冬衣与苏一剑自己的冬衣盖在了苏一剑的被褥上。

这才转回床上躺下。

钟情没有发现的是,在她这样一番动作之后,原本躺在床上应该早已睡着的苏一剑,唇角滑过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状态提示:22.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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