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带来了惊恐,躁动的惊叫声从警局被传出。
奇纳蹲在了地上,他的肩膀被一张大口狠狠地咬着,他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依旧说着寻常对话一样的话语,甚至语句中带着一点轻佻:“阿道夫你又这样,赶紧给我松开,要是出血了我的艾尔莎该怎么看我,我可不想被她认为我去外面找了女人。”
依旧是轻轻摩擦阿道夫的后颈,这个动作对阿道夫应该有着特殊的意义,不然就不会对阿道夫起着特殊的安抚效果。这总会让他想起那种毛茸茸的动物,不管是大狗还是猫咪都喜欢有人能后抚摸它们颈后的皮毛。发病的阿道夫在奇纳眼中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需要有人带着毫无戒备的亲近感才能够接近,不能带着任何恶意的目的,野兽对于人情感的变化更加敏感。
“好了,阿道夫。”
阿道夫的眼睛渐渐闭上,血液的躁动已经开始平缓,药物终于完全发挥了作用,因为阿道夫一次性吞服了过多的特制药物,本该让他维持冷静清醒的药物变成了安眠药让他沉沉睡去。
奇纳忍着痛掰开了阿道夫咬在他肩膀上的嘴然后挪开。衬衫已经染上了一点红色,应该是出血了。
“我能先带着阿道夫去最近的医院吗?”奇纳看向赛杜尔的眼神不容置疑,赛杜尔很意味奇纳有这样的勇气能够安抚发疯了的阿道夫,也许是因为他是这个疯子的私人医生和监护人?就算是这样也有值得赞叹的勇气,赛杜尔可以确信自己可以一枪打碎阿道夫的颅骨却不确定自己能否安抚一个狂暴的病人。
奇纳的提议赛杜尔同意了,还派了两个警员看护阿道夫。对于阿道夫赛杜尔是知道一些的,他是这次案件的关键人物,就算是精神病人也要想办法获得这次案件的线索,罗尼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
对于赛杜尔的做法奇纳并没有异议,他和警员带着阿道夫去了最近的医院。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奇纳只是擦拭了一下等血自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