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兽人在阿道夫靠近后就闻到了猎物的血腥味,躺着的家伙被血腥的气息刺激地很兴奋,立刻就从地上弹起像样从阿道夫手中接过猎物,却拉扯到了被尖刺弄出的伤口痛得呜呜叫了两声。
阿道夫的眼中带着笑意,他把串有好几只松鼠猫的树枝递给了另一个白毛的兽人。俩兽人看清阿道夫给他们带回来了什么后显得很吃惊,阿道夫对兽人毛发下盖着的表情实在不善于解读,误认为了是对有东西可以吃的欣喜。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兽人在接过后就靠着脑袋背对着他和那个人类奴隶说悄悄话。那个“悄悄话”的音量之大,大到他不用力都可以听得见,可惜他偏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能暗自记下那些古怪的发音。
等兽人回过头来后他们看他的眼光就更加奇怪了,就连那个人类奴隶看他的眼神中都有些“肃然起敬”的意味。那种火热的眼神烧地阿道夫眼睛疼,从风中传达过来的信息中这两个兽人正在血脉喷张,好在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也不知道在激动个什么。
在处理这些猎物的时候这些兽人给他的印象比他们的形象细腻得多。他们挖了一个小坑将需要处理的血液全部到坑内填埋,然后用小刀和爪子一点点剥下了松鼠猫的皮毛堆在一起,最后又重新弄了个坑填埋不可以吃的内脏才将带肉的躯干放在篝火上烤。
已经摆脱了传统的血食、学会了使用工具、还有着奴隶制度,这是阿道夫对于兽人这个物种的认知。另外从那个人类奴隶和兽人间的互动表现上可以推断出兽人也有着成熟的语言系统。
在接过白毛给他的一根靠松鼠猫放入嘴里咀嚼后阿道夫尝出了一点不同于烤肉的味道,然后他就看见棕毛从腰间的兽皮里掏出了一些应该是香料的风干植物让白毛洒在了烤肉上。于是他在心里又默默加上了一条:有了简单的食物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