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等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以来,少爷夜不归宿,一直呆在太白居修炼,以至于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殊不知,私塾正式开张了,三位女夫子也开始授业了!”
卫龙闻言一愣,抬头盯着管家,急促地问:“前来学习的人多不多?”
“这年头,去哪里找免费的私塾和学堂?所以啊,座无虚席,人满为患!”
“好!很好!非常好!”卫龙极力赞赏,又想起魂海中的老祖,想起太白居自己敬香的一幕,“卫叔,我有一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请讲!”
“如果在私塾中,摆出卫家老祖的牌位,他们愿意敬香吗?”
俗话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卫龙斥资修建学堂,为街坊邻居提供免费的学习机会,虽说出于一片公心,却一样带有私心。
一方面,为明国培养人才;另一方面,为自己培植势力。
本以为,也就这样了。没想到,又冒出卫工来,还藏在自己的魂海中,等待实力的恢复,等待蔡倡的夺舍。
因此,卫龙很想利用私塾中自己是“一言堂”的优势,充分开发其中的资源,模仿太白居的作法,替卫工谋取香火,助其恢复实力。
然而,事关香火,牵连甚广,卫龙不敢独断专行,这才与管家商量。
不等卫暖应答,就见卫张氏带着徐慧娘和卫小红两位女夫子,刚好走进书房,刚好听到儿子的问题,也不问具体的原由,就急忙阻止:“龙儿,此举不妥啊!”
卫龙见到母亲驾临,连忙起身迎接,又扶着母亲坐下来,问道:“阿娘,有何不妥?”
“这不是明显的挟恩图报吗?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碎嘴的人。所以,我担心此举将不利于龙儿的名声,也不利于往后的修炼。”
卫张氏虽然不是修士,但也听过一些传闻——名声影响修炼。
对此,卫龙更加清楚,却是夷然不惧:“阿娘,我们在私塾中预设香案,树起祖宗牌位,静待学生敬香,必须遵守一个很重要的原则。”
“哦,什么原则?”
“有则欣然,无则不恼!”
卫张氏绽开笑容,问道:“龙儿的意思是说,全凭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