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石磊是在这对母女家过的夜,原因是张靓靓拖着石磊聊啊聊,一不小心就后半夜了。
作为一个母亲,张玫枚就算心再大也不可能睡得着,眼看着时间不早,便过来让石磊干脆晚上就睡在这儿。
张靓靓没意见,石磊有意见但抗议无效,最终他睡在了张玫枚的床上,而张玫枚则到张靓靓的屋里跟她一起睡。
本以为稍微过会儿,等张靓靓睡着了自己就可以悄悄溜走,躺在一个成shú_nǚ人的床上,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体香什么的都是扯淡,但是一些属于女人特有的气味,以及床上那明显属于张玫枚刚才躺着遗留的温度,都让石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可是张靓靓睡下了也不安稳,不停的给石磊微信,石磊只得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扯,结果没把张靓靓熬过去,却把自己熬睡着了。
梦里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事情,就是普通人都会幻想的那样,虽说石磊其实真没幻想什么,但隔壁就是一对母女花,他又躺在一个无时不刻散着成shú_nǚ人气息的被窝里,潜意识里的东西便在梦境之中被放大,以至于石磊这一觉睡得身心俱疲。
早晨倒是终于踏实了,可张玫枚和张靓靓都已经起床,张玫枚弄好了单面焦另一面甚至还没热的吐司,让张靓靓喊石磊起床吃早饭。
起床的时候石磊就感觉不对,但是张靓靓就杵在门口,他也没什么机会行动,只得在被子里把衣服穿好,结果衬衣的扣子还扣错了一个,到了客厅被张靓靓好一通嘲笑,才慌手慌脚的去洗手间整理。
张玫枚好心的给石磊准备了新牙刷和新毛巾,石磊得以洗脸刷牙上厕所,同时自己也清理了一下。
坐在客厅里吃早饭的时候,石磊心虚的不断朝着张玫枚那间卧室看去,总想找个机会进去略微处理一下,可张靓靓一直缠着他,让他根本腾不出空来。
好容易把张靓靓先熬走了,上学的时间比上班时间早一些,而在这个家庭里,显然也没有母亲送女儿上学的习惯,石磊觉得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可没等他趁机溜进房,张玫枚却已经进了屋。
那本来就是她的卧室,说鹊纫磺卸荚谖堇铮石磊只能祈祷她千万别现什么,同时怀有侥幸心理的想着,或许等到晚上干了之后也就不怎么看得出来了。
可张玫枚是个律师,她为人或许古板了一些,但绝对足够自律,她可不会像石磊那样,每天起床什么样,晚上睡觉时床上还是什么样,整理一下床铺,是张玫枚每天出门前必然的功课。
于是乎石磊就坐在客厅里,忐忑不安的看着张玫枚掀开被子,抖动再抖动,最终将其平铺在床上,掀起一半的被子,打开窗户给卧室透气。
一路上,石磊心怀忐忑,坐立难安,但张玫枚似乎什么都没看见,一切如常的收拾着床铺,就仿佛床上什么也没沾染到一般。
整理好床铺之后,张玫枚关起房门,对石磊说:“小石老师,你等我会儿,我换件衣服,然后咱们一起走吧。你干脆去我的律所,咱们早上就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一下。”
石磊只得答应,于是更加忐忑不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直到张玫枚出来,又把饭桌上收拾了一下,示意他可以走了,石磊才心神落定。暗忖,可能昨晚梦里的那些,只是遗落在自己的衣服上了,没有沾染到床上。暗道侥幸之余,石磊还是有点不敢正脸望向张玫枚。昨晚的梦境并不十分清晰,几个女人来回穿梭,大致上包括孙怡伊在内,最近跟石磊走动比较频繁的女人都出现了。不过石磊可以完全确定,他在梦里左拥右抱的,都是同龄人,绝对没有张玫枚在内。虽说是睡在张玫枚的床上,可石磊还不至于对一个跟自己母亲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心怀不轨。
但这依旧让石磊产生了极其严重的罪恶感,因为梦里虽说没有张玫枚,可却有张玫枚的女儿,尤其是二姐还是那么点的年纪,石磊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心术不正了。
坐在张玫枚的车上,石磊第二次走进这家律师事务所,看着来来往往的法律精英纷纷跟张玫枚打着招呼,口中叫着“张所”,石磊只觉得这简直就像是在看电视剧一样。
走进张玫枚的办公室,门口的助理立刻送上一杯咖啡,又客气的问石磊要喝点什么,石磊慌忙说白水就好。
在路上张玫枚还算比较柔软,进入律所的那一瞬间,张玫枚仿佛就变成了一个钢铁强人,脸上连一丝笑容都没有,那些跟她打招呼的法律精英们,能够得到的也只是张玫枚一句简单的“早”。那些人都很习惯张玫枚这种姿态,石磊却觉得刻板生硬,此刻也有些如坐针毡。
“还不错,昨晚的话我基本都还记得。小石老师,你稍等一会儿,我找一份投资合同的模板,然后修改一下咱们再就细节进行一些商榷。其间我可能会问你一些问题,这都是涉及到这份合同的细节。”
石磊说了声好,张玫枚便让门外的助理把门关上,石磊愈局促,可不管是张玫枚还是她的助理,都已经习以为常,因为任何客户的信息都是**,除了当事律师,其他人都不得过问。
花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张玫枚才将合同细节基本整理完毕,其间也的确问了石磊几个问题,主要是关于项目的估值,以及公司规模,等等这些情况。没有一句废话,全部都是关于合同上需要涉及的细节。逐渐的,石磊也淡定下来,可能张玫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