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存,于德利很快就形成统一意见了,决定翻越东城墙逃走,
开始的时,丁默存还以为于德利翻不了城墙,有点为他担心呢,你就在新四军里干过,顶多会点拳打脚踢。别的不可能会什么,总得带上,
如果没有了于德利,丁默存觉得自己回到南京也好不多少了,被小田次郎尅一顿,当然面不了,小田次郎给自己拨了一部分钱财,结果一无所获,什么成绩也没有,还怎么向小田次郎交代啊?
有了于德利这块棋子,就好向小田次郎交代了,毕竟是自己策反了于德利,功劳肯定大大的,现在知道于德利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自己就放心了,翻越城墙,就可以甩开皇协军,跳出他们的的包围圈里了,
他们一边往城墙靠拢,一边仔细观察敌情,随时做出他们的决定,又退了几步远,看看四周的皇协军已经越来越近了,不能再耽搁了,就爬了起来,快步往东走过去,
他们一边走,于德利小声说:“丁组长,你是上海人?”
“是啊,我是上海人啊,地地道道的上海闸北区人,”
“我们的一个战友也是上海人,住在什么华侨路,还是什么华飞路,我就不清楚,”
“谁呀?如果是这两个地方,都是属于闸北区,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说不定我们就认识,”
“辛苦啊,新四军侦察连长辛苦啊?我想丁组长可能不认识辛苦吧?”于德利顺着自己的思路说,
“辛苦?哈哈,你说他?你扒了他的皮了,我照样能认识他的骨头,在上海时,我们是同学,我的父亲是院长,他的父亲是医生,我们也是生死冤家,”
“那他还怎么在南京混得风生水起?”于德利奇怪了:“既然认识他为什么不除掉他?”
丁默存吃惊了:“于连长你的意思是:那个李密斯真的是辛苦,”
“他根本就是辛苦,什么李密斯与他无关,就是借了别人的身份而已,”
丁默存苦笑一声:“想不到命运真会捉弄人啊,当年的生死对头,同在南京,他却成了我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气都能把你气死,你的话根本就没人听,
“其实,辛苦到南京的第二天,我就认出他了,就指认他是辛苦,他说他是旅德华侨李密斯,住在柏林大街340号,说的有鼻子
结果,宪兵司令部,发电报到德国核实了,真有就这一个人,我就输了,我也就成了罪人了,特别是那个杏子,整天要杀我,有两次差一点”
“照我的想法,那个真正的李密斯,估计被辛苦杀了,”
“有这个可能,他是在获得,李密斯的个人情报后,就杀了他,自己就摇身一变,就成李密斯,”
“最可气的是,辛苦居然混到了一个日本女朋友,真是如鱼得水啊?”提起辛苦,于德利相当生气,如果让他在南京干,不一定,混得比辛苦查,偏偏辛苦容不下他,还是要把他送回根据地,
丁默存来了精神:“到了南京,于连长敢不敢当面指认辛苦?”
“有什么不敢的?辛苦就是新四军侦察连长,长臂猿,地八仙,就是辛苦进城侦察时的哼哈二将,从来都形影不离的,”
“原来他们真的就是新四军,果然就是新四军,”丁默存惊诧不已。自己还是被吓着了吧?
于德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们:“丁组长不会被这消息吓呆了吧?整天在一块,却不知道,他们就是新四军。”
这时候,丁默存已经相当得意了不到:“有你老弟在,咸鱼要翻身了,咱们赶紧回南京,扳倒辛苦,你我都有翻身的机会,走,回南京,早知道,有着这么一个重要的情报,就不来**受罪了,直接去南京”
于德利说:“当时不是分析,说这两天,防止新四军会在南京周边设卡,控制我们进城吗?现在看来,我们多心了,我们做错了决定,我们来**,就是错走一步棋,满盘皆输,”
“没有输,没有输。”丁默存不同意于德利的说法,“于连长,是走错了一步棋,但我们可不是满盘皆输,我们完全可以扳回败局,要说是辛苦满盘皆输了,倒是石板上钉钉了,跑不了了”
“丁组长,你说的什么小田次郎能完全听你的吗?”
“小田次郎,肯定没有问题,他就是百分之百的听我的,就怕杏子不同意,会拿我开刀,那样的话,我们的机会就少了一点,”丁默存也真的有些担心,就怕这个杏子不等你把话说完,她就开枪毙了你,一切都完蛋了,对待辛苦,这个女人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容你说辛苦的半句不字,真拿她没办法,
现在,有了这个于德利,就是杏子,我也不怕他们了,丁默存心中激动起来,辛苦啊辛苦,这回是铁证土山,我看你还怎么抵赖?如果这一回还能巧辩过去,我丁默存就当场自杀,不要杏子枪毙我,
于德利道:“有了小田次郎支撑后腰,我们还怕谁?那我们就不用怕他们了,还是抓紧回南京吧,丁组长”
“对,我们马上回南京,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
“丁组长,尽管问,我i一定如实回答你的所有提问,”
丁默存道:“辛苦跟他的那个女助理,是什么关系?她是新四军吗?”
“你说是袁芳吧?”于德利问了一句
“对呀,我问的就是她呀,”
“袁芳这个人,我真的不认识,在新四军里,我也不认识她,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不知辛苦从哪儿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