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关系,说不准是勾结到一块儿了。”

隆绪闻言,轻笑道:“你多虑了,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萧菩萨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臣妾实在是担忧,万一他们勾结到一块儿了,想要谋害圣上可如何是好啊?圣上对待此事,一定不要大意。”

隆绪瞧着萧菩萨哥十分关切的脸色,只好点点头,道:“好,朕听你的,一定彻查此事。”

萧菩萨哥这才感到满意,然后又寒暄了几句,夜晚的风大了,隆绪便让她回去。

待她远去后,隆绪转头回了毡帐,然后坐到嫣莞身侧,给她挪好被子,没一会儿又熄了灯,在她身侧躺下来休息。

嫣莞始终熟睡着,什么都没有听见。而萧菩萨哥却越来越好奇了,偷偷向人询知了谁在御帐里头,又找来一心腹侍卫,说道:“圣上与李顺仪说,他是十恶不赦之人,这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为什么?你去查一查,记住,不要让人知道是我在查。”

这心腹侍卫道了声是,然后就退下去了,很快消失在了浓重的夜色中。

萧菩萨哥安静地站在夜色中,唇畔忽而展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好想知道隆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十恶不赦之人?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恨不得现在就知道全部的秘密。

*

萧菩萨哥这些年来权势日盛,专门替她办事的人有不少,因此她这一查,很快就查出了事情的真相。当心腹侍卫回来的时候,萧菩萨哥抑制不住心头的好奇之心,匆忙问道:“可查探出来了?”

这心腹侍卫点点头,又将一份信书递给萧菩萨哥。萧菩萨哥接过来扫视一眼,眉头猛然蹙起了,片刻后又冷笑道:“此事当真?”

这心腹侍卫点点头,道:“小的费劲千辛万苦,才查到此事的,此事千真万确。”

萧菩萨哥捏着这张信纸看了看,走到这心腹侍卫身旁,轻声与他说了些话。

这侍卫道了声是,然后就退下去了。

待侍卫远去后,萧菩萨哥冷冷笑了笑,心想这一回可有好戏看了。

嫣莞这会儿正在外头坐着,吹吹风,心情惬意。霜鹭恭谨地在一旁陪着,又与她说着笑,这幅景象看似和谐美好。

倏忽,一个锦囊从高空落下来,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飞来。两人一惊,匆忙起身四顾,却什么人也没瞧见。霜鹭低下头看了看锦囊,捡起来说道:“娘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嫣莞接过来瞧了瞧,摸出里头有信纸。好好的,她想不出来有谁会写信给她,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嫣莞缓缓打开锦囊,将信纸取出展开来,把上头的话语扫视一遍,心头重重一震。

这信上说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她有些不相信,她不相信。信上说,当年君子馆一战过后,契丹大军攻打深州的时候,隆绪御驾亲征。由于深州城守将一直闭门不投降,契丹大军就一直攻打,后来守将们意识到情况不妙,只好出城投降,而隆绪嫌他们投降不及时,依旧让士兵杀了守将,俘掠百姓。

这怎么会是真的呢?她不相信。一定是有人编出来的,一定是的。

霜鹭瞧见嫣莞的脸色很不对,慌张道:“娘娘,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那么白了?要不要紧啊?”

嫣莞摇摇头,匆忙转头就跑,步伐踉踉跄跄。她感觉连路都走不稳了,感觉好难受,心里头好闷,好像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头也好晕。她不敢轻易相信,可是心里头有一种直觉让她不得不信,她现在还不能倒下去,她一定要去问问隆绪,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霜鹭见了,真是吓坏了,匆忙跑过来扶她,“娘娘,你适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嫣莞没有回答,霜鹭便一直喊一直喊,直至两人赶到了隆绪的御帐前。隆绪正在里头批阅奏章,一听见外头的声音,匆忙赶出来看看。

瞧见嫣莞这般模样,他真是焦急万分了,关切道:“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嫣莞咬着唇,抬起头望着他。他惊诧,她竟然哭了,还有她满含泪水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伤悲。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也没来得及问,先伸手去给她擦拭泪水,却被她一把推开。

隆绪愣住,望着她,焦急问道:“怎么了?”

嫣莞盯着他,问道:“我问你,当年君子馆一战过后,契丹大军攻打深州,你可是御驾亲征的?”

隆绪怔怔地望着她,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眼中浮起了一阵恐慌的感觉。嫣莞瞧见这副样子,很快就明白了几分,可是她还是不相信,她想听他亲口告诉她。

嫣莞道:“你说话。”

隆绪呆愣在那儿,良久无言,双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这个秘密,他埋在心里,埋了数十年,他还以为,他可以瞒着她一辈子。

嫣莞等了好久好久,实在是忍不住抽噎起来了,她希望那不是真的,可是如果不是真的,他为什么不说话?

半晌后,隆绪却只是一句:“谁告诉你的?”

嫣莞流着泪说道:“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下令杀害守将?是不是你下令俘掠百姓?是不是你让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是不是你毁掉了我的一生?你告诉我,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告诉我啊!不是这样的,对吗?”

隆绪望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真觉有一种万箭攒心之痛。她都已经知道了一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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