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下子周行长的脸黑的能浸出水来,他直勾勾地盯着时父说道,“我能让你家小待去考试,自然也能让他去不了。”
“周行长,你!”时父又怒又惊。
“周伯伯,您只是个支行行长而已,而且还是个副的。”
就在气氛焦灼,矛盾难以化解的时候,一个平静的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声音很轻,好似没有力度,却精准地戳中了周行长痛处。他年岁已大,再想上一步难于登天,这辈子当个芝麻官基本就望得到头了。
“小待,别乱说话!”时母喝道。
不待不以为然,更加平静地说道,“因为您是个副的,所有不要想的太美了,明达本部可不是您能左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