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一看没办法,说毕竟人家是亲叔,再说傻子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是生活还是能自理,阿冲也断奶了,多少懂点事儿了,就让傻子抱回去养算了,然后喊人跟着陪护了半个月,看叔侄二人小日子过得也是其乐融融,就让人抱回去了。为这事你娘还哭了好几天。
梓杨跟老王交代完这些,又有些后悔不该跟他说那么多。但是自从跟父亲交流完之后,心里一直憋着这事儿,总想找个人聊聊。
老王听梓杨说完这段话,连连称奇道,“怪不得这家伙有通阴阳的能力,除了麒麟臂之外,还有这么离奇的身世——原来也是个遗腹子。你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事告诉他?”
梓杨道,“我本来是想说的,但是一看到阿冲现在的情况又犹豫了,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万一知道这些精神受刺激,我怕他……再说,他走的这么急,你这家伙在旁边又一直搭茬……我哪有机会”。
其实,梓杨心中还有一层考虑,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想查也不一定能查得出来,当年完整经历过此事的老人基本上也都七老八十了,梓杨爸爸这一辈的当年也就十几岁的小伙子,阿冲父母死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样子,知道的并不一定有多少,很多事情可能永远成了谜。告诉他也只能凭添烦恼。
梓杨内心深处,其实也不希望再去翻那段旧历史,说不定还会给自己父母和族人带来麻烦,现在,知道阿冲还活着,就已经足够欣慰了。有些事情,知道真相或许不如蒙在鼓里好。
接下来这几天,梓杨跟老王又昏昏碌碌地混日子,除了老王每天早晚顶着宿管办阿姨的杀气去女生宿舍逛两次之外,照旧是闲的蛋疼。
校园里照旧是了无人烟,空气仍旧是那么的炙热难耐,宿管办阿姨的白眼照旧是犀利异常。
直到有一天,老王看望女神的时候,手贱接了她们宿舍的电话(老王说那是下意识的反应,想看看哪个狗男人勾引我的老婆),结果那“狗男人”大发雷霆:“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女儿宿舍里,你把我女儿怎了,你个小流氓……”没几个小时的功夫,一辆小轿车疾驰而至,一个中年男人怒吼着把女儿接回家了。
梓杨叹气道,“你这未来老丈人,也是个暴脾气啊!”
老王说,“就是啊,你说这以后成了家,日子可怎么过啊,还不得天天被老丈人怼啊。”
不得不说,老王这个人,凡事都会想得美。
不管如何,女神还是被老丈人(老王语)接回去休养了,老王这一番惆怅。心想我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想摸下手,怎么就成耍流氓了,这几天的早饭钱女神都不客气的吃了,您老都没给我报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