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拥有的越多就有越多人憎恨她........”
那时,她只是侍奉红遍了半个东京的奈木凉伊子的小孩,2年了,她来这个地方两年了,可她还是想尽一切办法逃走,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这里全是充满泪水的深谷,直到这天,才明白花魁的艰辛。
睡梦中的木川樱子被屋子里奈木凉伊子和男人吵醒,樱子好奇地将门打开,却看到了奈木凉伊子和男人“嬉戏”的情景。她在心里发誓,要赶快离开这里,不要做像奈木凉伊子这样下贱的花魁,于是,她着急的收拾着,却打翻了奈木凉伊子的鱼缸。三条活泼的金鱼一下子失去了生机,再也无法生存。
“你害死了我的三条金鱼,”
还没等奈木凉伊子说完,樱子就反驳道“把它们放在鱼缸里,这与死有什么区别?”
“唯有在鱼缸里金鱼才是金鱼,在这里,金鱼才能明艳动人;但如果把它放在河里,不出三代就会沦为鲤鱼之辈,你也是一样,你为什么要逃?”
“我才不要当个花魁”
“呵,这里大多数女孩从来没有当过花魁,如果这样说。”奈木凉伊子不屑的抓住樱子的脸说。
“我不要像你一样!”
“你以为是谁在被我养?”
“你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小的贱人,你还能上哪去?呵呵,就辛苦的替人家打扫一辈子?”不是这样么,软弱的女人只能靠男人,何况奈木凉伊子还有风和丽盈。
不巧的是,这天,奈木凉伊子被一个武士将军赎身就要永远离开这里了。
这天,菊子姐也对樱子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就要努力成为一名名妓,让男人们死心塌地的为你赎身。”
包括风和丽盈在内,送花魁的小孩们排满了奈兰芝子屋的门口,可不知道为什么,奈木凉伊子偏偏对樱子说:“一个女孩拥有的越多就有越多人憎恨她,没人喜欢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这是我唯一能留个给你的东西了,等你当上花魁的时候再拿出来戴上它吧。”
奈木凉伊子被抬走的时候,风和丽盈声嘶力竭的哭着喊着,母亲,真的走了,她把自己留在这里了。
樱子翻箱倒柜的找到那根玉雕兰花簪子,拿起簪子,樱子心里却觉得特别踏实。
想到这,樱子似乎明白了,花魁只能有一个,可是却有那么多女孩想尽一切办法争夺那个位置,这是女人战争不断的地方,只要有女人,就会有战争。
一大早樱子就被妈妈桑摇起来,惺忪的睡眼,枕头上的泪水,原来一切都是梦啊,梦中的那天确实是樱子难忘的一天。
这天,丽盈早早的画好了浓妆,穿好了繁琐而又妩媚的和服等着,也算准了玄嘉不会来,樱子没了chū_yè,玄嘉也不会要她了吧。
老鸨摇着类似铃铛的物件证明迎客会的开始。年纪稍大的歌姬们都努力奏着各种日本传统乐器,奈兰芝子屋里充满着男人和女人的笑声。各位有名的艺妓都纷纷到场,男人们都在大厅外好奇的看着。艺妓们呢,则要把自己的笑容绽放,把最好的一面带到众人的面前。
“快看右边第二个,这可是花魁。”男子们不禁开始讨论。
“我倒是觉得那个新人更好,叫什么木川樱子的那个。”
“哇喔,看者一个个皮肤多白啊。跟我家那个老娘们,可是没法比!”
“那当然喽,能看到丽盈一笑我就心满意足了。”
“见客啦!”奈兰芝子屋的一个男子尖声喊道。(请自动想象成太监在喊什么什么驾到时候的样子)。
尽管玄嘉是清朝的王爷又怎样?这里是江户,而不是京城,比玄嘉有钱有势的人应有尽有,没赎身之前,木川樱子不是玄嘉一个人的。
“樱子,见客。”
这夜,听说有人花重金买走比花魁还妩媚的樱子的chū_yè,樱子自己也很高兴,虽然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玄嘉所占据,可这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花魁就是花魁,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一人。于是,她装着胆子去拉开那间房子的门。这是一个有着两件屋子的套间,木川樱子试探着敲里屋的门。
“打扰了。”木川樱子看着这身形,好像与那天来闹事的男人差不多,她试探着轻轻推开门屋子里满是酒气。
“进来吧。”那人缓缓的回过头来。
“怪了,怎么又是你。”
“樱子,我叫津优,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今晚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津优在樱子的耳边轻轻的说。
“你是清朝的人,难道不知道我是你们王爷的女人么。”木川樱子看着这一身粗布衣衫高傲的说。从那次和玄嘉打架樱子就认定了这个人一定居心叵测。
“那有怎么样我还是王呢。”
“呵,就凭你,满身冒着油味的卖油郎?也敢自称王?”木川樱子心里想着。她tuō_guāng平身躺好,静静的。今夜注定痛苦,她背叛了她深爱的玄嘉。
“好吧,你想怎么做随便吧。”木川樱子眼睛里透着浑浊的泪,可是却没有流下。
“你就是这样一个随便的女子么,对女人,我从不会强求,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