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犍、焦猛坐在那里喝了几杯茶后,就见一名衙役走了过来,向张知府一鞠躬道:“知府大人,酒席已经摆好!”
张知府听了点点头道:“好,你忙着去吧。”
那名衙役转身离了开。
张知府站起身来向丁犍、焦猛道:“参军,将军,酒席已经摆好,请随下官入席吧!”
丁犍刚要谢绝,焦猛已然站起身来道:“那好,咱们就入席。”
丁犍只好咽回了到了嘴边的话,心想看来这大宋时代与二十一世纪也没啥区别的,办什么事情都得先喝酒,就拿眼下来说吧,军情这般的紧急,焦猛做为一名指挥官还有闲心喝酒。
其实,这也是丁犍有些二百五了,大军远征劳顿,当地官员能不表示表示吗,不然军政能团结好吗!
说话间大家来到了客厅里,诺大的客厅中间早就摆上了一张大八仙桌,桌子上摆满了菜肴,无怪是一些大盘子肉,大盘子鱼,大盘子青菜之类的,做工粗糙简直与东京汴梁城大酒楼里的菜无法可比。
桌子旁边站着两位士绅打扮的人,与两位武将打扮的人,见丁犍与焦猛来了,个个拱手道:“大人好!”
张知府指着两名武将打扮的人道:“这位是雄州的兵马都监何勇,这位是团练使许钢。”接着又指着两名士绅打扮其中稍胖些的人道:“这位是本城商会会长范老先生。”说着又指着稍瘦的一位道:“这位是商会副会长马先生。”
丁犍、焦猛拱手向四位示意后,大家分宾主坐了下来。
张知府对一名衙役道:“斟酒!”那名衙役急忙拿起酒壶向各人面前的杯子里斟了酒,然后又退站到张知府的身后。
张知府端起酒杯站起身来道:“参军大人,先锋大人,我们雄州这地方属于穷乡僻壤,在下只能备些这样的薄酒素菜来为二位接风,招待不周还请包涵!”
丁犍道:“知府大人,千万不要这般说,现在是战时,能吃上这样的酒菜那就知足了。”
焦猛大咧咧的道:“张知府,不必这般客气的,咱们当兵前来打仗能有这大鱼大肉吃就很不错了。这他妈的人是铁,饭是钢,几天没吃肉喝酒了,浑身总感觉轻飘飘的,这还怎么上阵杀敌,来喝酒!”说着自己先“吱溜”一声干了一大杯,然后放下杯拿起筷子挟起一大块肥肉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道:“好香,好香!”
张知府笑道:“焦将军不愧是员猛将,为人就是豪爽。来参军大人咱们碰下杯子,从今后咱们就要携手并肩战斗的了。”
丁犍急忙站了起来,与张知府碰了杯,然而一饮而尽道:“多谢知府大人。”
张知府摆摆手道:“客气了客气了,参军大人,如果你们不来,下面的战事还真就不知道怎么应付呢。”
丁犍道:“哦,知府大人,最近的战况如何。”
张知府叹气道:“唉,还能怎么样,目前雄州城所属了两座城池都落入了辽人之手。现在雄州仗着大清河为屏障,加上辽军战线拉的过长,目前是隔河对峙呢。辽军虽然发起了几次小规模的攻击,但都被咱们击退了。”
丁犍称赞道:“张知府御敌有方呀!”
张知府谦虚的道:“那里,那里,我是一介书生出身,那里懂得什么排兵布阵,这不幸亏有何都监视与许团练两位身先士卒、作战勇猛、指挥有方才保得这雄州一时无虞的。”
焦猛只顾低头吃肉,也不说话。
丁犍举杯站起身来向何勇、许钢道:“二位真是劳苦功高,令人敬佩,丁某借花献佛敬二位一杯酒。”
何勇急忙站起身来道:“参军大人,守土御敌乃是我等职责所在,不值一提的。”
许钢也站起来道:“是的参军大人,这是我等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丁犍道:“那可不然,有些人就不是这样想的,看到敌来时,不管不顾百姓死活,自己先撒开腿比谁跑的都快,更有甚者还投敌卖国当的汉奸。”
这时,焦猛已经大吃大喝一阵,听了这话道:“那还他妈的了得,要是有这样的人,你告诉我老焦,我二话不说一斧子将他劈成两半,下辈子都让他合不了拢的。”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丁犍对何勇、许钢道:“来,二位干杯。”三人相视一笑,干了一杯。
丁犍坐下后,张知府又道:“其实,这次抵御辽军的进犯,两位商会会长那也是功不可没的。他们积极组织动员百姓,帮助修筑工事,为官兵们送水送饭,如果没有百姓的支援,这雄州城恐怕也早就陷入敌手了。”
焦猛听了连连道:“好!好!张都监,许团练是朝庭官员守土有责,两位会长却是百姓,能同仇敌忾实属可嘉,来我敬你们一杯酒。”
两位商会会长急忙站起身来道:“这岂敢让将军敬我们的酒呢,我们应该先敬将军才是。”
焦猛听了道:“那怎么可以呢,我这杯酒不单单是敬你们两位会长的,也是敬雄州城内所有的百姓,感谢他们全民一心,这才使得雄州城安然无恙。如果没有百姓们的帮助说不定这雄州城早就失守了,那么我还得率领将士们去夺回来的,那可要死伤多少兄弟。”
两位会长听了点点头道:“如此谢过将军!”说着举杯喝了进去。
焦猛也干了杯,然后放下酒杯道:“拿三只大碗来。”
张知府身后伺候的衙役急忙跑出去拿来了三只大碗。焦猛又向那么衙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