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猛道:“还能怎么办?将手下的兄弟们分到城墙上,协助雄州的驻军守住城池,等待杨宗保元帅的大队人马到来。”
丁犍道:“只守城池是被动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老焦一向惯于冲锋陷阵,对据守这方面还真就不精通的。”
丁犍道:“我看咱们应该到大清河边看看,在那里修筑些工事,先将辽兵阻挡在河对岸再说的。”
焦猛道:“那好吧,等这里张知府一讲完话咱们就去河边看看去。”
这时,张知府已经讲完了话,跳下马鞍对焦猛、丁犍道:“两位是不是也上去讲几句的。”
丁犍摇了摇头表示没话可讲。
焦猛道:“要论打仗我老焦那是二话没说的,可是论起讲话我可不行,上去就两腿打颤,恐怕连那马鞍都得弄翻了的,岂不丢人现眼,还不如不上去呢。”
张知府笑了笑道:“那好吧,我就不勉强两位的。走咱们上城墙看看去。”
丁犍道:“知府大人,咱们过是去看看河防工事吧!顺便观察一下对岸的敌情。”
张知府看了看焦猛道:“那将军的意思!”
焦猛的一摆手道:“听参军大人的。”
“好,那咱们就走吧!”说着张知府领着焦猛、丁犍出了南城门,走出了大约在三里远,就看到一条长长的河堤,河堤下面或蹲或站或坐许多守军。
大家见张知府陪着一文一武两个人走了过来,知道这一定是上面派来的大官,急忙站起身来,自动排了一条列。
张知府走了过去,一名校尉上前道:“小的给知府大人请安!”
张知府点了点头道:“对岸了辽军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名校尉道:“回禀大人,辽军暂且没有什么动静。”
丁犍走到河堤上面放眼望去,前方就是宽有四五丈的大清河,此时正是水旺的时节,只见波涛滚滚,翻卷着浑浊的浪花,对岸则一片茫茫柳树丛,根本看不到什么。拉回目光只见已经的河堤前是一片辽阔的沙滩,视野十分的开阔。
丁犍看了看指着大河滩道:“知府大人,这下面有陷坑吗!”
张知府摇了摇头道:“没有,这沙滩之地一挖就塌,那挖得陷坑的。”
丁犍道:“没有陷坑的话,如果到了枯水之季,那么敌军的骑就会骤然过河,然后就长驱直入,以河堤上的这些弓箭根本就无法阻拦辽人铁骑的。”
张知府为难的道:“这也没办法,河边的沙滩之上我们试过几次都挖不了陷坑的,如果是敌军进攻的话,咱们只能凭借着河堤作心暂短的抵抗,然后撤进城里,死守硬拼了。”
丁犍道:“这样不行的,放着这大清河天然屏障不好好利用,一昧的据城死守不是良策。只有在敌军渡河时予以有效的杀伤,才是上策。”
张知府苦笑道:“这个本知府也知道的,可是这沙滩上实在是难以挖掘陷坑的。”
丁犍沉思了片刻道:“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我已经想出了办法来。”
张知府有些诧异的道:“参军大人,为了能在这里挖掘陷坑,张某想尽了一切办法,也请教了许多人,可是一直却束手无策,不知参军大人将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呢。”
丁犍笑了笑道:“知府大人,其实这个办法也简单的很,现在你只需要向百姓多征集一些竹批子就可以的。”
张知府道:“这个好说,这儿的百姓家里基本都种有毛竹的,些许竹批子还是不成问题!”
丁犍道:“好,那么就请知府大人赶快派人出告知百姓们吗,征集得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