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犍时,冰柜街的里正胡海,提着四盒精制点心向丁谓丁大人的府邸走去。
本来,这件事情胡海想拖到,冰柜街开发工程全面结束以后在说,可是近来这几天胡海一看花样年华演出队的那里姑娘们,整天围着丁犍的屁股后面叽叽喳喳,心想那个蜂儿不cǎi_huā,常在花海行,怎么不知香,就决定这件事情必须加必须的得提到自己的议程上来,免得夜长梦多,让哪个姑娘将丁犍勾了去,于是胡海就决定今晚登门拜访丁谓丁大人,将胡鸽与丁犍的事情定下来。
来到丁府,胡海小心翼翼问看门的家丁问:“丁大人在家吗!”
这位家丁认识胡海,便道:“在,你等着我进去通报一下,问问丁大人是见你还是不见你。”
胡海道:“那有劳小哥了。”
家丁进去片刻出来道:“胡里正,丁大人请你到书房去。”
胡海点点头来到了书房。
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书的丁谓急忙放下书道:“胡里正,许久不见了,听说你这一段时间与丁犍忙着冰柜街开发的事情,不知道进展如何!”
胡海点头哈腰的道:“前些日子真是忙得有些不可开交,这不刚刚落到点空闲,就赶过看看你。”说着将手里提着的点心放在了桌子上。
丁谓扫了一眼那四盒点心道:“胡里正,不过年不过节的,你拿着这么贵重的点心来干什么,这也太客气了吧!”
胡海道:“丁大人,我知道你忙,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定殿,有件事情想请丁大人帮帮忙!”
丁谓道:“胡里正,咱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既然有事情需要我帮忙,但也不必费这般周章吧!这也太见外了。”
胡海道:“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
丁谓给胡海倒了一杯茶道:“不知道胡里正有什么事情,请坐下来慢慢的说。”
胡海坐了下来道:“丁大人,你也认识我家胡鸽的,你看这孩子已经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婆家的。”
丁谓点点头道:“是的,一转眼胡鸽这孩子已然出落成了漂亮的大姑娘,是应该找婆家的。”说到这里丁谓淡然一笑道:“可是,胡里正,你要为胡鸽找婆家,应该去找个媒婆去说亲才对的,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呢。”
胡海笑了笑道:“丁大人,我家胡鸽看上了一个人,所以我才前来求你保媒的。”
丁谓诧异的道:“哦,不知道胡鸽姑娘看上的是那家公子!”
胡海道:“丁大人,实不相瞒,我家胡鸽看上了丁犍。”
丁谓哈哈大笑道:“哈哈。原来如此,你家胡鸽还真是可以说慧眼识珠,看上了这么个青年才俊。可是你怎么想起找我来了呢。”
胡海道:“丁大人,你不是丁犍的本家叔叔吗,所以我胡海才腆着个脸来求你保媒的。”
丁谓心里感觉到十分惊讶,自己认丁犍为侄子的事情,可以说除了丁府的人没几个知道的,看来这胡海还真得就有些神通,以后还不能小觑了此人呢。
想到这里丁谓沉吟了片刻道:“那好,我就从中给他们两个年轻人撮合撮合,不过就是不知道丁犍愿意不愿意的。”
胡海道:“丁大人,我也看出来了,丁犍也是喜欢我家胡鸽的,只是年轻人面子薄,不好意思说罢了,因此这层窗户纸只请你去捅破了,只要你出面,这事就板上钉钉的。”
丁谓道:“胡里正,不是我说,你家胡鸽能对丁犍青眼有加,那就对了,放眼看看这左右那有这般的好小伙子。”
胡海连连点头道:“那当然,那当然了。”接着顺便给丁谓戴了个高帽道:“你丁大人的侄子那就人中龙凤,深得家传的。”
丁谓得意的笑了笑道:“好好,咱们别的也就不多说了,你就回去等着听我的消息吧!”
胡海一听丁谓已经下了客逐令,便知趣的道:“那好,在下就告辞了。”
丁谓欠了欠屁股道:“胡里正,不送了!”
胡海回过身抱拳道:“岂敢!岂敢!”
看着胡海离开的背影,丁谓摇摇头叹息道:“唉,这年头,人人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不过说心里话,他丁谓也真为丁犍在心里感到高兴,因为他曾经多次见过胡鸽,深谙《周易》的丁谓总感觉到胡鸽有那么一种旺夫之相的,既然丁犍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他的发达与否可是有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前程,自己想获得一步步高升虽然才学方面是不可缺少的,但离开了金钱的支柱,那是行不通的,所以丁谓在心里作出了决定,一定要促成这门婚事!
由于从鸿运营钞物运局那儿获得了十万两银子的周转金,丁犍决定不再做期望售出,任何一个商人都是要追求最大的利润,按丁犍的预测既然这冰柜街开发的前景广阔,何况资金短缺的问题已经解决,追求更大的利润那也是指日可待,自己有何乐而不为。
丁犍决定取消期房售出,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现房的建筑之上。
丁犍找来了花样年华服装表演队的十六位姑娘们道:“姐妹们,承蒙大家这些天来对我丁犍的帮助,你们实在是辛苦了!在此本人表示万分的感谢!”说着向十六位姑娘深深鞠了一躬。
丁犍如此举动,姑娘们纷纷议论了起来,这个道:“丁掌柜,你千万别这般的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干的。”
那个道:“丁掌柜,我们虽然是辛苦些,可是你也付给了大家高工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