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王坐在回府的轿子里,思索着这花若兮的一点一滴。
“峰哥,若兮肯定不是皇上派来的卧底,你不要信朱允炆那王八蛋胡说八道。”大胖旭歇斯底里的喊着。
高王冷笑几声,说道:“大胖旭,你别激动,我现在也没断定她肯定就是皇上派来的卧底。不过既然允炆说了,我总要调查一下,对吧?”
大胖旭听完,沉默一会,低声问道:“峰哥,如果若兮真的是卧底,你会杀了她吗?”
“是你和我的命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高王反问他道。
大胖旭沉默不语。
不一会,就看那刘总管带着两个小差,候在胡同口。
刘总管远远的就看见高王的轿子到了。忙迎过来,说道:“王爷,您回来了,热水都给您备好了,就等着您沐浴了?“
高王挑开侧帘,说道:“马上吩咐家丁,今日高王府,任何人,不许出入。“
刘总管一看高王凝重的表情,就知道出了大事,他忙跑回府门,对着门口的家丁说:“一会王爷回来后,立刻关府门,今日王爷不见任何人,也不许任何人出府?“说完,他拍了拍连个小吏的脑袋,教训道:”都给我机灵点,要是出了事,咱们这脑袋都保不住。“
这时候,高王的轿子进了府门。高王下了轿子后,远远的看见花若兮正在院中刷洗衣服。
灵动俏丽的花若兮此刻穿着一身灰袍,遮挡住了她美丽俏皮的容貌,娇小可爱的若兮看见高王下了轿子,忙蹦蹦跳跳的跑到跟前。
阳光下的若兮,用洁白如玉的小臂,轻轻蹭了蹭额头的汗珠,阅美无数的高王也是心中一动,想起她那日的娇柔,温存,心中一阵不忍。
“王,您回来了,热水都烧好了,我伺候您沐浴吧。”若兮说完,脸上粉红如桃。
高王深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与刘总管说些事情,沐浴一事,一会再说吧。”
说完,他和刘总管就从中院的走廊上向书房走去。
若兮轻轻撅着嘴,似乎有些不满,而高王不愿再看她一眼,只怕自己忍不住她的娇柔似水。
书房内,高王坐在椅子上,刘总管小心翼翼的候在一边,不敢多言。
高王和了口茶,放下茶杯,问道:“这些日子我不在府上,戴进和花若兮二人都做了什么?“
刘总管笑着说:“王爷,这戴进每日就在地窖里敲敲打打的,现在都睡在地窖里。至于花若兮,每日帮家丁做些杂事,倒是个手脚勤快的小媳妇。“
高王不耐烦的问道:“谁问你这些,我说这二人有做些什么吗?“
刘管家心道:你和花若兮的事情,现在全府上下都已知道,那戴进又启能不知,他还敢对花若兮怎样,难道这戴进活腻味了?
想到这,刘总管忙回道:“这些日子,戴进都睡在地窖里,就是有时候碰到花姑娘,也是躲得远远的。即使见了,那戴进也是赶紧闪避,连个招呼也不打,这二人哪像夫妻呀。”
高王听了,心中更是确定了对花裙子的疑虑。他抹了抹右眉,仔细梳理了一下自己心中的疑团,然后问道:“刘总管,你把那日戴进和花若兮进府前的事情,讲给我听。不要错过任何枝梢叶末。“
刘总管心道:王爷今天怎么了,好像害怕戴进给你带绿帽子一样,其实不是你给戴进带了绿帽子了吗?那些小差都管戴进叫戴帽了,这事只是你们三人都不知道而已。
刘总管想了想,说道:“那日,我带着四名家丁,分别是大傻,二秃,瘪三,四愣子这四人,赶本钱塘县,寻找这戴进。”
高王心道,这四个家丁的名字都是我给起的,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不过叫着倒挺顺嘴的。
“等我们到了钱塘县,稍微一打听,就寻到这戴进的铺子。多方打听后,才知道,这戴进老家是镇江,因为家中兄弟太多,被父母从小就送到这里做那打金银的学徒,现在和家里基本已经断了联系。我等见就他一人,计划转天晚上就动手劫他回府上。”
高王打断刘总管说道:“那花若兮呢?”
“王爷,您听我说。转日中午,这一个村女打扮的女子找到戴进,对戴进说,自己是老家父母为他讨的媳妇,前来投奔于他。戴进与她聊了没有一会,就有两个衙役进了铺子,说是福建布政司要请戴进上门打些首饰。那两个差役也不容分说,和戴进一起就赶奔福建。而我带着大傻和二秃就尾随他们而去,留下瘪三和四楞子盯着这姑娘。”
高王叹息一声,说道:“后面我知道了,那戴进从福建回来后,一进家,你们就掠着他们二人回到府上,对吧?”
刘总管忙点头道:“对,对。”
高王对刘总管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出去吧,告诉花若兮准备好热水,本王要沐浴。”
刘总管躬身施礼后,一溜小跑出了书房。
高王双手托住额头,叹道:“太巧了,太巧了。刘总管刚到钱塘,这花若兮就出现了,而那戴进都来不及对花若兮下手,就有两个衙役带他去福建。假若刘管家再不动手,这戴进不知道又要被那个知府,县令什么的请走。”
“峰哥,我也开始怀疑若兮了。就算她是卧底,你也不要杀她,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了。”大胖旭说道。
高王轻轻起身,自言自语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我是要君临天下,一个小小的若兮都舍不得,你又如何能得到天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