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超翻阅着资料,觉得历史上有很多了不起的奇人,可是现在怎么都搞得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特别是鬼谷子,此人据说是在人间活了几百年,当真是活神仙一般奇人。不说他高徒无数了,单说他的各种高超本领,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全才一般的人物。
如果,此时他还在鬼谷,叶超就算是冒着和他干一架,或者冒着被他当成邪恶魔头除掉的危险,也要去见一见此人。如此奇才,如果有心肯帮叶超,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可惜,鬼谷子的传说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清代奇才梁启起有一首诗,也是思念鬼谷子的,恰好能表达叶超此时心情。
六鏊摇动海山倾,谁入沧溟斩巨鲸。
括地无书思补著,倚天有剑欲长征。
抗章北阙知无用,纳履南山恐不成。
我欲青溪寻鬼谷,不论礼乐但论兵。
“这地球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现在科技太发达了,还是环境被污染了不适合神仙之类的人居住了?怎么一个真正的高人都找不到了?”
叶超都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位高人了。像他这种变态,能被他看得上的,能称之为高人的,肯定是少之又少啦。
他也不想想,连能踏水而行的唐茹、唐闪、辰冬等人,在战力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了,这世上还能有什么奇人是能与之匹敌的吗?
一个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怪物的怪物,想找一个比他还高明的人,现在地球上这样的人,真的是很少很少了。
叶超得到的小魔灯传承,又不是满大街都有的东西,而是极其稀有的传承。
别人想入魔都还难呢。
修不了达摩的法门,叶超只好转而再去了解老子的法门,这位道祖的方法比较温和,说不定有适合叶超的。
于是,某大魔头又开始读《道德经》了,这是纸质的书,山里没有电,魔道法术又没有发电的,所以他现在连手机都毁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道德经》是古文,很多人都读不懂古文,不过,好在叶超的国学修很好,古文他也读得懂。
以现在的印刷术来说,区区五千多言,一本《道德经》用不了多少页纸。
叶超很轻松就读完了,但是要想彻底理解这五千言,可不容易。老子可一点儿也不啰嗦,五千言字字是干货,不像现在某些人写的书,一本书洋洋洒洒几百万字,可是都是水份多,干货少。
就连史学家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都感叹道:“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
《道德经》主题思想是道法自然,通读五千言,道法自然真的是《道德经》中老子思想的精华。
“道”作为《道德经》中最抽象的概念范畴,是天地万物生成的动力源。“德”是“道”在伦常领域的发展与表现。“道”与“法”在规则、常理层面有相通点,但不同于西方自然法。“法”应效法自然之道,在辨证的反向转化之中发挥其作用。
哲学上,“道”是天地万物之始之母,阴阳对立与统一是万物的本质体现,物极必反是万物演化的规律。lún_lǐ上,老子之道主张纯朴、无私、清静、谦让、贵柔、守弱、淡泊等因循自然的德性。
政治上,老子主张对内无为而治,不生事扰民,对外和平共处,反对战争与暴力。
这三个层面构成了《道德经》的主题,同时也使得《道德经》一书在结构上经由“物理至哲学至lún_lǐ至政治”的逻辑层层递进,由自然之道进入到lún_lǐ之德,最终归宿于对理想政治的设想与治理之道。也就是从自然秩序中找出通向理想社会秩序的光明正道。
老子在《道德经》开篇阐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是老子对于“道”这个概念的总括性的描述:道,非当时社会一般的道,即人伦、常理之道,也非当时时人所能命名之道。
“道”在老子那里已经超越了世俗社会生活,更加接近于自然法则之道,因为天地万物的始基与母源在于“道”,由道开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由此,老子用“玄之又玄”来描述道的特殊性与深奥性,而其实这个“道”虽然“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捪之而弗得”,但老子所言之道并不远人。
这里只是老子用“玄”来强调他所言之道与当时社会所言之道的差异性,并且阐述他所言之道的超然性与根基性。
所以老子在后面的论述中又坦言,“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而莫之能行也。”老子感慨道:“知我者希,则我贵矣。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老子所言之“道”即“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萧呵,潦呵,独立而不垓,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这句话意思是,在天地生成之前,宇宙中就有混沌的物体存在,它幽静无声,广阔无边,无依无靠又长存不改,它就是化育万物的慈母。
“我”——老子不知道它的名字,就勉强称它为“道”,命名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