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道:“滚滚滚,日军怎么敢动像他这样又有势力又有金钱的dà_boss,你这个故事我给负分。”
我们沿着破旧的通道一路前行,一直走了快半个小时后却也什么都没发现,偶尔爬过脚面的蜘蛛和伤口的剧痛提示着我这并不是做梦。王震最先不耐烦起来,他晃动手电,叹道:“这条通道究竟有多长啊,怎么走了这么半天还望不到尽头?”
我迷茫的摇摇头,张思远忽地一屁股坐下来,叹道:“反正前面也是一片黑暗,不如先歇会,老子的伤口痛的要死。”
他舒展手脚,大大咧咧的往后一靠。也许是墙砖老旧经不起撞击,他背靠着的那片墙竟哗啦向后倒了下去。张思远惊叫一声,如受惊的兔子般刷地蹦起来,回头正要骂它几句,表情却忽然僵住了。
墙后竟埋伏着另一堵纯黑色的水泥墙,在两墙间藏着一个狭窄细长空间。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在灰尘和碎砖块间,倒着几个身穿黄色衣服的干枯尸体。
我后退几步,脑中冒出第一个念头竟是这真的是日本鬼子的尸体。胡三皱着眉,凑近用匕首挑动尸体,疑惑道:“这些人我从未见过,他们不是珊瑚派来的。”
我打了个寒战,张思远咽了口口水道:“你确定?会不会这些人总负责打下手,你这个高层管理不太关心底层员工?”
胡三摇摇头,低下头去仔细打量,面色阴的像是暴雨前的天空:“绝对不是,我在珊瑚干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人都见过,就算记不住但也是面熟。这几个人穿的衣服是珊瑚的,但我却从来没见过。”
我求救般看向路叔,希望他说出见过这几个人,但他只是面色沉郁地摇了摇头。我心一颤,心知这事里藏着的蹊跷大了。
胡三也不顾脏,把匕首往腰里一插,挨个把尸体抱了出来。五具干枯的尸体面容狰狞地躺在我面前,我瞥一眼他们毫无水分的皮肤和脖子上发黑脆化的伤口,不由的打个寒战,双手合十,暗暗心道:我们就是过路的,您们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能困住我们,我们已经受不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