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里出现了鄙夷和厌恶,这女人也太能装了,把大家骗的团团转,差点就吃了大亏。
“你肯定是勾搭上了亲王……唔唔唔!”宝珠破口大骂到一半,就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黑衣侍卫的堵了嘴,同德妃和贵妃告知一声后,便直接把人拖了下去。
沈悦眯了眯眼,皇宫之中,暗卫无处不在!
和硕亲王微微颔首,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沈悦一眼,直接开口说道,“回禀皇兄,确实没错,臣弟可以保证,此本经书在上火印之前,绝无纸条夹在其中。”
“可是你怎么会去看一名小小嬷嬷手抄的经文呢?”箫帝不解的问道。
和硕亲王迈步走回座位上,勾着唇角洒然一笑,口里随意的说道,“不过是恰好路过,兴起抽查一番罢了。”
“亲王真是勤于事务,为我朝之福,也为皇上减轻了不少劳累。”贵妃不轻不重的拍了个马屁,果然见到箫帝面露笑容,亲昵的拍了拍和硕亲王的肩膀,她看了眼面色不善的德妃,继续缓缓开口道,“既然已经查明上火印的经过,那现在就要追问纸条是如何得来的了。”
宝珠已经忍不住失控的看着和硕亲王,不知道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声阻挠自己,俊美潇洒的面容和那几句为沈悦开脱的话,放在一起竟然让自己感到揪心的疼痛,她咳嗽几声,身子羸弱的往后靠去,几名宫女连忙扶着宝珠,口里喊着,“格格不好了!格格受惊了!”
箫帝沉默的看着自己这名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儿,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沈悦感受着自己跪得僵硬的膝盖,挺直腰背,一动不动,在后宫之中,在朝堂之上,做戏是会被看出来的,没人是傻子。那张纸条既然在经书被上火印之前没出现,那只有开启火印、阅读经文的人才有机会动手脚。
德妃叹息着朝箫帝说道,“皇上,或许在和硕亲王离去后,这本经书又被动了什么手脚,这名叫沈悦的嬷嬷,多少也是牵扯其中的,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宝珠低垂着那张苍白的瓜子脸,鬓角落下的发丝却是掩盖住了眼底突然泛起的亮光,心里乐滋滋的想到,重刑之下,哪有勇夫,等沈悦在牢里屈打成招就好了。
贵妃即刻盈盈起身,走到箫帝面前福了福身子,声音温柔而清悦,“皇上,沈嬷嬷自幼陪同臣妾一起长大,不说情谊深厚,也一定是可信任之人,现在她受人冤枉,差一点就身陷牢狱之中,脱不得身,还请皇上开恩,饶了沈悦这一回。”
和硕亲王不动声色的拿起面前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什么也没说,但是箫帝不会无视自己弟弟的态度,他开口道,“德妃,你也不必为宝珠找借口了,哪里有什么下人做手脚,让她自己上前来解释。”私底下,箫帝还是想给这个女儿一个机会,对方或许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苦衷。
“父皇,宝珠、宝珠冤枉啊!”宝珠格格挣脱开宫女们的搀扶,跪着爬到主位下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动人,“都是沈嬷嬷的错,都是她在捣鬼,和宝珠一点关系都没有,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宝珠!”
德妃叹息着朝箫帝说道,“皇上,或许在和硕亲王离去后,这本经书又被动了什么手脚,这名叫沈悦的嬷嬷,多少也是牵扯其中的,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宝珠低垂着那张苍白的瓜子脸,鬓角落下的发丝却是掩盖住了眼底突然泛起的亮光,心里乐滋滋的想到,重刑之下,哪有勇夫,等沈悦在牢里屈打成招就好了。
贵妃即刻盈盈起身,走到箫帝面前福了福身子,声音温柔而清悦,“皇上,沈嬷嬷自幼陪同臣妾一起长大,不说情谊深厚,也一定是可信任之人,现在她受人冤枉,差一点就身陷牢狱之中,脱不得身,还请皇上开恩,饶了沈悦这一回。”
和硕亲王不动声色的拿起面前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什么也没说,但是箫帝不会无视自己弟弟的态度,他开口道,“德妃,你也不必为宝珠找借口了,哪里有什么下人做手脚,让她自己上前来解释。”私底下,箫帝还是想给这个女儿一个机会,对方或许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苦衷。
“父皇,宝珠、宝珠冤枉啊!”宝珠格格挣脱开宫女们的搀扶,跪着爬到主位下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动人,“都是沈嬷嬷的错,都是她在捣鬼,和宝珠一点关系都没有,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宝珠!”
连当今圣上都爱重有加,推心置腹的嫡亲兄弟!
她一个小小的嬷嬷,怎么敢拿亲王殿下来当成下饭菜?至于口渴这样的轻佻话语,那绝对是亲王殿下的口误!
沈悦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还未抬起头便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动听的男音。
“嬷嬷生性耿直,快言快语,何错之有?”
沈悦眉眼微微上抬,余光飞快的扫了一眼这名美男子,对方居然在笑,声音如同春风一般和熙,就是这句话应该拿去形容楚婉萱才对。她神色不变,脚步稍稍后退,面无表情,不卑不亢的说道,“亲王殿下过誉,奴婢愧不敢当,时候不早了,不敢耽搁亲王殿下时间,奴婢先行告退。”
“嬷嬷耳朵红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
沈悦缓缓吐出一口气,大自在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