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场双方披挂上阵,只见赵云身披白银烂盔甲,跨下白骏马,手握一柄长枪,目光灼灼地望着刘石。
刘石头戴紫金盔,身披黄金锁子甲,骑一匹青聪马,手抓霸王枪。
两人对望一眼,将跨下马一夹,冲向对方,只听砰地一声,赵云的身子晃了两晃,跨下马稍退了一步,刘石只是上身晃了一下,气力由此可见一斑。
张飞大吼道:“子龙!别同他比气力,用你的快枪将他打爬下就可以了。”
赵云没出声,只是将马一转,两人再次回转马头冲向对方,只见赵云枪似毒蛇出信,直奔刘石的咽喉。刘石将身一闪,长枪迎出,子龙枪尖一缩,又一伸,如同盘蛇乱点头,枪枪不离要害。刘石不敢大意,枪来枪迎,叮叮当当几十下,双方可说都是急如风快如电。转眼已是三百多回合,尽管刘石气息悠长,打到现在,两人已是额头汗如泉涌,不分胜负。
刘备望了望天,道:“石弟!子龙罢手如何?”
刘石大笑道:“好!难得如此对手,请子龙再接我一招!”说完举起长枪,气势陡升,将赵云周身锁住,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赵云的马连退三步,刘石也退了两步。
刘石又看了对方一眼,哈哈大笑,这才翻身下马。
赵云也跟着鄱身落马,向刘石拱拱手道:”侯爷气力不似常人,云佩服。”
刘石笑道:“子龙枪法奇快,气息沉稳,脸色不惊,当藏有后手。刘石也佩服,有时间再打过。”说完走向刘备。
张飞叹道:“石弟你真是怪人,十年不见,你竟能成长到如此地步,连子龙都不能胜你,我老张还是不服,可又打不赢,如之奈何!”
大家一听笑起来。这张飞真是有趣,只有关羽脸色凝重。
刘石问起何以不见曹军。
刘备道:“我与曹孟德相熟,曾在关东联盟中见过,也曾多得他照顾。刚来此地,本着先礼后兵。因此,修书一封致孟德劝其退兵。不知何故,这曹孟德竟然同意退兵,十天前已撤走了。本想等你办完婚事就返回平原,不料陶徐州强意挽留,要将徐州相让给大哥。大哥自然不能同意。俗语言:君子不夺人爱物。这徐州也是陶使君多年的鲜血,怎能相夺?陶使君见大哥执意不肯,就以五千丹阳精兵相赠,让大哥留在徐州之旁的一座名叫小沛的小城,一切用度皆由徐州提供,举荐大哥为豫州刺使。听说大哥要在这里为你举办婚事,就以这座豪宅相赠。大哥盛情难却,只得向公孙大哥辞去平原相之职。”
刘石道:“如此说来,我还得前去拜见陶徐州,多谢他的承全之恩?”
刘备道:“理应如此,只是现今陶徐州不在琰城,等他返来再拜谢不迟。”
几人又坐了一会儿,刘备将刘石让进书房,将结婚时间,礼仪一一说明。
刘石点头称是,随后又说了一些闲话,听到刘备亲卫来传道:“竺家有要事通知安南将,让刘侯爷去一下。”
刘石不知何事,看了看大哥。
刘备道:“应与婚姻无关,否则必会通知我,而非你,你且去看看何事。”
刘石告辞,张飞笑道:“石弟的结婚日,我老张可要多喝几杯,到时不可逃避。不然又要与你打上三百回合。”
刘石笑道:“黑哥!来者不拒,只要你有胆。”说罢大笑而去。
刘石来到糜竺府上,糜竺将刘石迎进书房,坐下后,糜竺道:“我听你说,如今南阳缺少贤能智者,这几天我同你留意了一下,徐州多才,可惜只怕不肯前去南阳为你办事。不过,下邳东城有一豪强,姓鲁名肃,字子敬,家中颇为富有。此人文武全才,志向高远,心有丘壑,非平常智者可比。为人忠厚,喜交各路侠士,在本地极为有名。据说袁术曾征辟过他,被他拒绝。前两天我派家奴前去仿过,据说此人准备前往巢湖投靠张宝。此人不可仅凭书信招取,最好亲往一见。你如现在赶过去,应能见到此人,迟则走了。”
刘石心中一动,自己还有几天时间,何不趁此机会,亲去拜访?说做就做,告辞糜竺,派人同大哥送了一封信,带上项熊及十个亲卫,快马赶往东城。
在糜家家仆的带领下,找到鲁肃庄上,递上手书。
家丁看了刘石一眼,说了声稍等片刻,前往通报。
鲁肃将刘石迎往正厅叙茶。
刘石说明来意,鲁肃沉呤一阵,道:“刘使君,你我相隔千里,怎知世间有鲁肃?”
刘石微微一笑道:“我此次原本只是寻访家师康成先生,不意寻访不遇,遇黄巾围北海。我说服来援北海的兄长,招抚了十万黄巾。北海无力供养如此多的黄巾降卒及家眷,我不得不将其迁往南阳。在北海府上,偶遇糜家大哥,得蒙其将小妹许配给我。先生大名徐州无不知晓,糜家大哥知我有求贤之心,将先生推荐给我。”
刘石停了停又道:“石不远百里,驰马来寻鲁先生,诚心想聘先生为我出谋策划,共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谋安宁,不知先生可肯教我?”
早春的徐州,寒意正浓,刘石与鲁肃相对而坐,身侧的火苗烧得正旺,火光映在刘石的脸上,奕奕生辉。
鲁肃问道:“刘侯爷早期是否到过徐州?”
刘石叹道:“十年前,石师从康成先生一年,所学不到先生之万一,但舅父寿诞临近,石返东郡舅父处为舅父拜寿,之后本欲尊从父命前去洛阳游学。不料行至泰山郡左近,